林朝风说了出来,二柱子跟余雨两人便没有了疑问。
大砍平时人就这样,你要说他平时得罪了多少人,又都得罪了些人谁说得清楚?
就他们这些学生吧,其中没少人给这大砍欺负过。
再有就是林朝风会知道的人群多一些,比如一些在外头有点小经营的商贩,这大砍平时可没少给人家骚扰。
你说这么个混子跑来买了东西不给钱,这多的话还好,这少的话又不好撕破脸皮,毕竟对方就是那么个没脸没皮的人,闹起来对于他们自己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这一来二去,有些东西的确不重要,但是多了,也会令人厌恶。
大砍在这节骨眼上给人弄医院去了,是他们也是极有可能,相较于这些学生,他们更拥有这等能力。
说穿了就是人在这世上活着,谁还不认识几个有胆量的人呢?
况且需要的这种胆量又不是要有多大,不就是趁这么个混子正病着再给个教训吗?
不过这事情回过头来,头疼的还是林朝风。
二柱子问道:“那么第三种可能是什么,这也是可能性最低的一种可能,最低的一种可能还能有什么?”
余雨也思索道:“这第一种是他人所为,贴切目前事情状况;第二种也是他人所为,关联的是另外一些事情……”
余雨想着疑问道:“难不成这大砍还有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林朝风说道:“其实你已经想到点子上了,这人受伤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人人为的,另一种便是自身的意外,也就是自己给自己弄伤的。”
二柱子直接否定道:“怎么可能,就那大砍,我说实话,平时欺负人也就仗个势,你要说他打架狠,他算什么东西。”
“像这种人,平时怕死的要死,我虽然没有看到过他跟人打架,但是我敢肯定,他肯定从来都是人多欺负人少的那种,说白了就是有他一个不多,没他一个不少,但是他口号喊得响亮,外加上他经常把烂哥挂在嘴边,导致才有他的名声。”
“这种人你要说对于自己人身安全如何,我敢说绝对比任何人都会注意,你要说他会自己把自己弄伤,反正我是不会信。”
林朝风无语道:“所以我说可能性根据次序排列,这也是第三种可能啊,可能性虽然低,但也不是不可能,你结合一下当时的情况就明白了。”
“当时大砍是给我们制服之后我们还给了他一个算得上是让他极为丢人的惩罚,你要说大砍这人平时也算是得意惯了,要说吃亏我估计他偶尔也会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会吃亏,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是。”
“但你要说他终有一天是吃亏在我们这些人头上,估计是他没有想到过的,说白了就是他给我们制服之后,估计心里想得更多的是在之前他自己的准备充分。”
“因为真要计较起来我们还是弱势,他才是强势的那个,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他如果不愿意承认或者说愿意承认但是不太愿意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的话,那么当时他的反思必然是在于自身。”
“当一个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的时候,你要说整个人精神层面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余雨问道:“有些恍惚?”
林朝风说道:“没错,我能够感觉得出来,其实大砍后面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因为当时他在面对我的时候,内心之中已经做过纠结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就那么平安无事的离开,跟我们冲突肯定是有的。”
“也诚如二柱子所说,你要说这大砍有没有血性我不敢说,毕竟血性这个东西不完全就是上头,当时他的确出于弱势,但是他肯定是没胆,而且在我们面前会本能的尽量去保护自己,估计也是知道我们不会太过为难他,所以他才会选择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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