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与她毫无关系,不咸不淡,无波无澜。除了动情的时候她泛红的迷离的眼睛之外,他甚至看不清楚她的分毫。
她简直就是一幢异常坚固的堡垒,明明白白地写着生人勿进。
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漩涡里,从此身心都不由己。
安良看着她有些冷淡的神色,眉间略有倦意。
他站起身子,沉默了一会儿:“要开画展,最近很累吧以后少抽点儿烟,早点儿睡觉。”
何思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安良穿上外套,拉开门的时候,忍不住回身看了她一眼。
她仍旧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但是没有抽烟,香烟在她的食指和中指指尖燃着,飘出来丝丝缕缕的烟。
他垂下眼睛,慢慢退出这个房间,轻轻地“啪嗒”一声带上了门。
他觉得没有什么再值得他留恋,他觉得自己看得都很清楚了。
可是他没看见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的颤抖。
何文娟听到那人离开的声音,端着咖啡壶从厨房出来。
她走到何思维面前,坐在了刚刚安良坐的地方。
何思维抬起眼皮,缓缓看了她一眼。“你坐在那儿是诚心膈应我?”
何文娟没有理她,将煮好的咖啡倒进木质茶几上的白色骨瓷咖啡杯。
“是他么?”
“什么?”何思维看着何文娟问道。
“我说,”何文娟啜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你之前的时候,说出去找灵感,其实是跟他在一起吧?”
何思维没说话。
何文娟皱了皱眉头:“把烟掐了。”
何思维向前探身,把燃着的烟按死在烟灰缸里。“是。”
“你喜欢他?”何文娟轻声问道。
何思维笑了笑:“你觉得呢?”
何文娟沉默了一会儿。
“你喜欢他。”这次是肯定句。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何思维自嘲地笑笑:“我配不上他,我不是个好女人。他应该找一个能陪他安稳一生的女人。”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有些哆嗦。“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我。”
何文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看着何思维,没有办法说什么。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无权发表任何意见。可她只是面对这样的何思维的时候,感到很心疼,但无能为力。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何文娟看看何思维苍白的脸。
“那次我口红被偷之后吧。”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你还记得我第二天出去喝酒吧,我喝醉了,老板用我手机打开通讯录随便拨了一个电话。”
“拨给了安良。他在通讯录里是第一个。”何思维闭着眼睛,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她的话里有些哽咽。
何文娟只是慢慢地喝着咖啡。
何思维闭着眼睛静静地靠着沙发上,她用手捂着眼睛。过了很久,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安静地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突然睁开眼睛,勉强地展开一个笑,“好了,不说我了。娟子。”
“娟子,说说?”
何文娟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什么?”
“我来的时候,烟灰缸里有烟灰,我好几个星期没来这边儿了,安良没有抽烟,你也从来不抽。”何思维嘴角噙着笑看着她。
何文娟一愣,随即笑了,“哦,没跟你说,我我男朋友。”
何思维搭着腿,“叫什么?”
“方检。”
“我当是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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