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滴在妮可的脸上,汇成一处,一发而不可收拾,泛滥成灾。
妮可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渐渐发热c发烫的身体,就像在惊涛中不停起伏c颠簸的小船。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她还来不及作好准备,就被灌了一头一脸的糖水,她只能闭上眼睛,不停地c拚命地吮吸,吮吸。恨不得把人精的舌头和嘴唇,也吸进嘴里,融化成糖水。
温存c缱绻之间,人精脑子一热,渐渐地失去了理智,脑垂体分泌出大量的荷尔蒙。他轻轻地捧住妮可的脸,就要来一个激吻,用男性的阳刚来证明自己。
妮可虽然也尽量迎合,迁就,一点也不抗拒,可她皱头紧攒,并不开心。原来,她的头被鬼盗被打坏了,结了一层厚痂,人精不小心一碰,慢慢地沁出了一丝血水,痛得厉害!
人精猛地一个激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才猛然想起,这里是溶洞,是匪窟,置广大妇女同胞而不顾,不分场合与妮可亲热,毕竟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有些唐突和冒昧。他十分温柔地看了妮可一眼,有些不舍地放开了。
握了手,亲过嘴,情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有了默契。人精换上了妮可的花裙子,涂脂抹粉,打扮得婀娜多姿,漂漂亮亮。他搔首弄姿,混在一群女人堆里。看上去,跟一个体格风骚c花枝招展的窑姐毫无二致。
妮可暗暗有些好笑。她虽然换上了人精的破烂衣服,脸上弄得乌漆麻黑,扮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樵夫。可她仍然有一些美少女的影子,仍然像一个风情万种的女樵夫。不抬头则已,一抬头就会电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征服整个世界。
换完衣服,人精把匕首暗藏在靴子底下,紧紧地握住妮可的手,十指相扣,一起躺在稻草堆上,眯缝起眼睛,仰望着从洞顶倾泻下来的阳光。阳光好灿烂哪!干净,纯粹,没有一丝尘俗的污染,可它终究也有难以扺达的地方。
悬溪依然喧嚣,依然明亮,依然从洞顶飞流直下,浩浩荡荡,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执着,重复着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珠玉般地溅在水潭里,激起了一阵阵不息的漪涟,圈圈相套,绵绵不绝。
蓦地,溶洞深处传来了杂杂沓沓的脚步声,鬼盗们说话的声音,在溶洞里嗡嗡回响,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看样子,鬼盗们都喝多了,喝高了,脚步有些踉跄,声音有些沙嘎,脸也涨得红通通的,更加狰狞。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就像传说中的鬼火,让人恐怖而惊悚,身上起满了一层鸡皮疙瘩。
鬼盗一来,掳来的女人们,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鸡,见到了在天空中盘旋的老鹰,一个个都惊恐万状,莫名地紧张起来。她们出于人的本能,不由自主地团成一堆,挤在一起,潮水似地推来攘去,束手无策,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看得出,妮可也十分紧张,紧紧地握住了人精的手。鬼盗猪脸的本事,她早已见识过了,对于人精,她却没有十足的把握。隐隐的,她既有几分期待,又有一些担心。人精打得过鬼盗猪脸吗?会不会因此而丢了性命?
女人们就像一锅烧开了的水,骚动且沸腾起来,一个个都大呼小叫,嚎啕痛哭。哭得人精血脉愤张,激情澎湃,真想就这么冲出去,跟鬼盗们拚个你死我活。
可人精不能冲动,只能忍。都说冲动是魔鬼。可有的时候,忍耐比冲动还要可怕。人精的拳头几乎攥出了水,牙齿咬得格格响,嘴唇也快要咬出血来。他知道:自己一冲动,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一切都前功尽弃。
接二连三,有鬼盗从女人堆里拖走女人,一个个都酒气薰天,眉开眼笑。当然,为了某一个好看的,鬼盗们也有打斗,也有争吵,也有相互挖苦和嘲笑。但他们很快就妥协了,各退了一步。在某些方面,鬼比人还要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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