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再一再二不再三”的原则,在心底暗暗起了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个看似空空荡荡的夜壶此时盛满了女警官弥漫的怨念,第三次递给了病床上的犯妇。
这一递,其实女警官都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假如让她耳朵听不到什么预期的声音或者换句话说听到了什么不想再听到的声音,估计那就不是一个医疗用具了——那简直就是一件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最好瞬间爆炸!
正当女警官一直盯着病床上的病人直到从她的表情上读出自己最坏的预想后,压垮她脑海中那个“大坝”的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要知道老娘可是退役的摔跤国手,整个冲绳无人能出其右!
女监里两百多斤的“烈火大妈”她都曾用拿手的过肩摔给整得服服帖帖。
又何况你这个吃了豹子胆的卑劣刁民?!
一阵“噼里啪啦”的全身关节活动声音之后,平敷家毒妇被那个魁梧高大的身子完全遮住了来自房间的光线
约摸着一场交流赛的功夫,林达也敲了敲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他所料,一切干净c整洁c温馨,丝毫看不出是刚刚那个鬼哭狼嚎的现场。
当琢磨着各种原委的林达也看到了结衣舅妈的脸之后,他的疑问全部打消了。
那种生无可恋的表情让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硬汉看了都要变得心生怜悯!
那幽怨的小眼神儿,颤抖着的小嘴唇儿,鬼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道冒着热气儿的泪水,从她仰望天花板的眼睛里滚落而下,但她却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林达也不忍再看,向女警官递了一张“古田豋一郎”的名片,表明自己的来意。
“哦?这么说来你是全权代理‘kbs工作室’诉讼事宜的法律顾问咯?”
女警官望着眼前这个留着龇须的中年男人,很明显没有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系统的“过目不忘”和“易容霜”的功效依然犀利——林达也此刻的外表就是“古田律师事务所”的席律师古田豋一郎的模样。他冲着额头稍稍沁出细密汗滴的女警官微笑着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隔空移物”的酸爽依然屡试不爽啊——不只固体,液体当然也不在话下。
病人大舅妈的膀胱经过了这个精湛技能的洗礼,简直欲罢不能!
更关键的是蝉联女子摔跤全国预选五联霸的女警官的身手,深谙“综合格斗”的大领主打眼一看她的骨骼和肌肉就知道对方绝对不虚此名,现在参赛依然可以技艺群c力压群芳!
女警官不知是重操旧业一时劳累还是对温文尔雅的对方信任有加,她对着原告律师一点头,迈着有力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眼镜上闪过一道寒光的“古田律师”林达也,和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平敷家大舅妈两个人。
可能是因为反射弧因为各种折磨变得过于长久,大舅妈忽然大梦初醒了一般注视着林达也,问他能不能帮自己诉讼警方的“滥用职权虐待嫌犯”。
林达也微笑着摇了摇头,捋着点滴的塑料管子轻声问了句:
“你叫平敷寿江吧?平敷润三是你的老公对不对?”
病床上的病人一下子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显得有些滑稽。
“平敷润子是平敷润三的姐姐。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新垣润子’,因为她的丈夫是冲绳著名的‘新垣家’的独子”
那个叫“平敷寿江”的中年妇女显得越惊讶了,她原本灰掉的眸子里突然亮了一一下,然后又变成了难以掩饰的焦灼。
“你c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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