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迎面的风雪吹在人脸上,除了冷还有隐隐约约的疼,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谈的欲望,每天初夏过来叫任青起床然后领出去,只不过是她日复一日工作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部分,她现在只想快点做完,然后美美的窝在有炭炉围拢的屋子里。
普普通通的马车在,车夫鞭子的催促下很快在洁白的道路上留下两道车辙。也不知道是初夏有意还是无意,寒冷腊月的天气里,这马车居然一个暖手的炭炉都没有,初夏是青衣楼内门弟子,从小就修有内家真气,寻常的冷天一时半刻的倒也没什么,可是被毁了奇经八脉的任青就不同了,那身体绝对是弱子女中标配。
拥着貂绒大衣,任青身子微微发着抖,抬头看了老神在在的初夏一眼,后者却是一眼也没看过任青。
今天去的地方似乎并不是以前的,用的时间也比之前多了一半,不过任青也不至于连这点寒冷都熬不住。
忽然马匹轻轻长嘶一声,任青知道那是车夫拉动缰绳使马停下来的声响,初夏率先下了车,任青紧跟在后面。
银装素裹,空气呼吸间虽然寒冷无比,却也仿佛带上了一丝冰雪才有的圣洁。任青打量了下四周,这才意识到原来马车已经出了京城,来到城外的一处小竹林中,虽然看起来古意盎然的一片自然幽静,可任青却知道这是有钱人故意移植过来的。
京师里的达官贵人都喜欢这个调调,诸如此类的地方在城外都有不少,几乎是处处都有,而且住在这景致里面的大多都是绝色佳人,你永远不知道哪座绣楼里养的是谁家的金丝雀。
任青心中一沉,如果眼前这个竹林小院是给自己准备的,那她是万万高兴不起来的,她看了下小院门口停放的一辆豪华马车,心中的不安感觉更加重了。
小院门扉推开,走出来的也是一位模样俏丽的侍女,眉眼含笑的对着初夏行了一礼:“见过夏师姐,二师姐在里头忙着哩!恐怕要师姐多等一会了。”
初夏点点头,回礼:“初冬师妹不用管我们,自去吧。”
初冬告罪一声退了下去,临走前目光一直放在默不吭声的任青脸上,似乎在好奇着什么,却由始至终都没有和任青说过一句话。
竹林中天地寂静,风雪仍在空中飞舞盘旋,林子里多了一份在城里没有的冷寂,任青老老实实的跟着初夏在门口站着,心中盘算是哪位大神要这等排场,待会里面的人忙完了,不会直接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把自己带走吧?
心里是一阵恶寒,身上也不轻松,虽然貂绒大衣在如今算是比较先进的保暖技术了,但是任青丹田经脉尽毁,比之普通人都还要不如,在这风雪中久立实在有些受不住,不一会手脚就开始打颤了:“夏师姐,我有点受不了了,要不我先回车里等一会?”
“哼。”初夏轻哼了一声,任青也不知道这哼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站在那纠结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就这么站着好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发现初夏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越来越不好,任青思前想后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侍女,从药浴那段非人折磨中挺过来的任青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自己虽然有利用的价值,但是这世界上除了死还有生不如死,她是尝过其中滋味的,再不敢为了一时意气就去胡乱得罪人。
风雪划过林梢叶子,偶有积雪沉积,压断了枝桠闷闷的摔在雪地上。在满林飘摇的风雪声中,任青隐约听到竹林院子深处,兴许是红帐高床的房间里,有着压抑却蚀骨,动若萧吟的****传入耳中。
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后的任青,只觉满脑子的行剑经义,剑道天道都刹那产生了崩痕,口鼻中吸入的冰冷空气,流转到腹部的时候却转为了燥热,沉积片刻后又好似电流一般,刹那受惊般的流窜过下身。
终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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