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绵软低语,可任青却对她的蛇蝎手段最是清楚不过了,虽然在深雪楠娇媚美丽下脸红羞涩,心中却不敢稍有松懈。
任青闭住了呼吸,稍稍回忆了当时情景,然后才开口道:
“当时我被迫挥刀,耳边隐约听到有虫蛇嘶鸣,而后手中长刀就忽然有了巨力,这才勉强在侍卫的围攻下保住了性命。”
深雪楠闻言脸色稍变,退后了几步,从袖中取出一根不过两指长短的细小骨笛,这根笛子造型奇特,出音孔小而杂乱,好像虫蛀一般。
深雪楠将此笛放于红唇之下,轻轻吹奏,只听骨笛笛声其高无比,颇为刺耳,却是没有什么曲调节律可言,就像是个不会吹笛的人首次演奏。
唯一音律有变化的便是笛声音节越来越高,最后甚至没了声音,任青看着无声吹笛的深雪楠,脑海中浮现出了四个字“大音希声”。
看着由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任青,深雪楠沉默不语的收起了那根骨笛,神情一副若有所思。
见此,任青隐约觉得这怪异的骨笛和那诡异的青蛇蛊是相关联的,只是没了原本预想中的作用。
难道青衣楼放在自己身上的青蛇蛊,在佛门金钟之下失去了效果?
一念至此,任青只觉心中那座长期以来的大山瞬间轻松了许多。
这一刹那间,任青想到了很多,如今她功法有成,一直以来欺压在身上的青衣楼阴影也有所松动,简直就是天高任鸟飞的大好场景,是任青无数次梦寐以求的,如今终于成呈现在眼前,任青又怎能不心思涌动?
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任青下颔,深雪楠缓慢却不可违逆的轻轻将任青的小脸上抬,后者的视线被迫上扬,最后不得不注目在深雪楠那张成熟魅惑的双眸上,一片冰冷,仿佛在这样的一双眼眸下没有任何心思可以隐瞒。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最好不要尝试我不允许的东西。”
时间好像在刹那凝固起来,任青面对这种几乎不能喘息的场景,几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涌动的心思就这样在深雪楠冰冷的双眼下渐渐冻结,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姑娘嘛!”
几乎就在瞬间,深雪楠脸上的表情如冰雪消融后春意并发的盛夏,刹那间就灿烂了起来。
她捏着任青小巧的下巴的手指忽然用力,好像要将其中脆弱的骨头一指捏碎,痛的任青张嘴低呼,却被深雪楠趁机低头,狠狠地吻住。
“她做什么?”
任青瞬间瞪大了双眼,身体下意识感受着嘴里肆虐的香舌就想做出抗拒,可是手脚都被绑住的任青退无可退,也无从抗拒,在深雪楠一贯的强势下化作一团软泥。
嘴唇忽然传来里一阵剧痛,任青水雾弥漫的双眸顿时一清,神智在一场绵长强势的深吻下略作回归,她想要做点什么,可在这牢房之中,除了叮叮当当脆响的铁链声外在没什么别的变化。
不管是享受还是拒绝,决定主动权从来都不在自己身上,只有逆来顺受。
这是这些年来任青在深雪楠身上感受最多的,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思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不甘,她闭上了双眼,想要找找当日院中调动眉心气机的方法,念头闪动的瞬间,剧痛便如影随形而至,任青只觉整个天地都开始颠倒旋转起来,整个人要不是双手有铁链绑着,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不可力敌!
这是任青心中瞬间闪过的念头,深雪楠此举就是往日里打击自己的调教驯服,自己此刻越是挣扎,噩梦延续就越会增加。
既然青蛇蛊没了作用,青衣楼已经失去最大的依仗,那么眉心丹田有成的任青早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暂且忍她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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