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也仿佛定格。
将近五分钟时间,现场鸦雀无声,像是播放一场无声电影。
成钟终于站起身来,向才让身边走去。
他把刚刚桑吉大师塞给他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分作了两份。
厚的一沓,递到了才让的手中。
又转过身来,把薄的一沓,塞到了徐守君的手中。
然后,成钟注视着才让,用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的语气说:
“才让大哥,我求求您啦!
请您买些烟酒,再请公安局办案人员吃顿饭。
请务必给他们好好说说。
徐守君犯了国法,理应按国法处置,该杀就杀。
但他年纪大了,又是投案自首。
请他们千万高抬贵手,不要打骂他,不要侮辱他,不要让他多受罪!”
“成老弟,话我一定说到啊,但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
才让此刻有些犯糊塗了。
他不明白,什么时候,成钟和徐守君竟然搞到了一起?
他这里又待开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桑吉大师凌厉的目光,吓得他咬紧嘴巴,把想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拿在手里的钱也不知该塞到哪里。
此时,成钟已转过身去,从爷爷手中接过了酒瓶和空碗。
他一口咬掉酒瓶的铁盖,倒提酒瓶,“咕嘟咕嘟”一通,就在那只碗里倒满了酒。
他双手捧着酒碗,来到了徐守君的面前,低着头硬着心肠说:
“爷爷,人活百岁,终归一死,请喝下孙子这碗酒,安心上路,一路走好!”
“好好好,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爷爷这会儿心里最畅亮也最踏实啦。
好孙子,爷爷这辈子不亏了,我走后,你千万不要难过啊。
须记住,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战胜困难,翻沟过坎,直至人生最高境界,才不枉此生啊!”
说完,徐守君双手接过酒碗,扬起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个精光。
只见他把空碗随手丢在地上,眼角挂着泪水,嘴角流着酒水,已经转过身子,扬长而走。
才让见状,慌忙牵过两匹马,跟在徐守君的后面离开。
走出百米以后,两个人分别上马,绝尘而去。
桑吉大师、成钟和众人目送两马消失,才陆续进了家门。
爷爷请桑吉大师、孟旭和赵英到堂屋喝茶。
雪莲成拉着成钟一起到小屋里去了……
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奶奶、妈妈和大嫂做了好多菜,又专门蒸了好多热气腾腾的馒头和花卷。
主宾分成两拨就座。
桑吉大师、孟旭、赵英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起坐在大炕上吃饭。
大哥、大嫂、成钟、雪莲成和在家的兄弟姐妹及侄儿侄女都坐在地下的大饭桌旁吃饭。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
刚才因为徐守君而变得压抑的气氛渐渐消散。
成钟的情绪也慢慢调整了过来,开始有说有笑了。
午饭将要结束时,桑吉大师对爷爷说:
“此番来到您家,感受很多啊,你的大家庭着实让人羡慕。
感谢您的热情款待!
这顿饭后,我将同孟旭、赵英一起离开。”
爷爷奶奶又说了许多客气话。
全家人一起送桑吉大师他们出门。
成钟突然想起什么,便对桑吉大师说:
“大师,现在这里只有一匹马,索性让我骑着上一趟雪里红那边。
请你们三人步行,过一会儿,咱们在铁木山脚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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