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资咬牙闭嘴,脸色铁青。
“刘氏,你说有隐情!有什么隐情!”
宋刘氏看了一眼宋资,蚀骨的恨意。
宋资一愣,这是怎么回事?短短几天怎么宋刘氏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给纪柔下毒并不是民妇的主意,民妇不过是个内宅女子!又是宋家的宗妇,若是没有人指使怎么会这么做?”宋刘氏抬头看着府尹坚定的说到。
“谁指使的!”
“你给我闭嘴!”宋老夫人指着宋刘氏眼睛都快要瞪出火来了。
府尹怒拍惊堂木看着宋老夫人道“咆哮公堂,依律掌嘴十!本官顾念你年事已高,这次就免了!若你再扰乱公堂,本官就不再不客气了!”
宋老夫人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气的眼珠子通红,看着骇人。
宋刘氏以前看到宋老夫人这个表情都吓得要死,但现在她已经豁出去了自然也就无所畏惧了。
“是我婆婆,宋家老夫人指使的!当年公公还在大理寺,很多案子要公公亲自审批!婆婆为了银钱收受贿赂,逼着公公翻案!只是十二年前公公遇上了一个硬茬,婆婆已经将人家的银子收了用了,却没办法帮人办事!这是若是闹出来公公定然被牵连。婆婆没办法才把主意打到了三弟妹的身上,宋家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但实际早就已经入不敷出了。纪柔的嫁妆对婆婆而言就是最大的huo,公公本来反对!但那一次婆婆收受的贿赂太大,公公根本没办法周转,最后只能无奈的答应了婆婆给纪柔下了慢性毒药。”宋刘氏语气平淡的将当nianshi讲述了出来。
纪老夫人双眼含泪,死死地瞪着宋老夫人。
都是为人父母的,宋家的老妖婆怎么如此狠心。
宋怜握着纪老夫人的手,宽慰着他。
“老夫人可有什么辩解的!”
“这个毒妇说谎!明明就是她为了贪图纪柔的嫁妆,这些年一直是刘家掌家,我一个老婆子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宋老夫人极力否认。
“想必娘已经忘记了,十年前你看中了一个玉镯子,要价三千两银子!您没有银子收了贿赂当时就买回来了!到现在那镯子还放在你的妆盒之中!还有三年前的红宝石头面!还有……娘真的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吗?”
“你……那也是为了你们积攒的!”宋老夫人急的脸色通红。
“若是真的为我们积攒的,慧姐儿出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陪嫁一二!你是我见过的最自私、最无耻的老人!”
“那是我的东西!”
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府尹又拍了一把惊堂木,冷声道“肃静!”
宋刘氏和宋老太太闭嘴,两人互瞪,似有不同戴天之仇。
“刘氏,纪柔的毒是你下的这一点你可认罪!”
“民妇认罪!”
“刘氏说和一切都是老夫人你指使,你可认罪!”
“我不认罪!这都是她自己的意思,和我无关!”宋老夫人狡辩。
“宋大学士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
“是吗?我做的是你们宋家上下一个人都不知道,那纪柔的嫁妆银子这些年都是谁用了!你和宋冶要上下打点的时候哪里来的银子!家中什么情况你们难不成都不知道?哼!公道自在人心!你们以为将我推出来就能将自己全部摘出去了!”宋刘氏冷笑。“大人,这些年宋家的账本都是我房中,宋冶和宋资两兄弟虽然在朝中为官但俸禄都好想必大人定然知道!即便是有庄子田产的收益也绝对入不敷出!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将账册拿来,一看便知!”
“混账!”宋老夫人再次怒不可遏。
府尹皱眉,不悦的看着宋老夫人。
宋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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