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真是奇了怪了,昨天马还焉兮兮的,我还说今天再不成就换马,没想到今天它们又精神了。”两个侍卫给马套上马鞍边装备边聊道。“难不成是有人做手脚?”其中一个侍卫有点害怕地说道。“不可能吧,这几匹劣马是专门为了掩藏身份买的,谁会没事来药它们啊…再说了,药倒了我们换马就是,不耽搁。”另外一名侍卫摆了摆手。“总之还是心为上。”反正陛下一日不回宫,他们就不敢掉以轻心。
今天华赋从客栈里出来的时候脸色怪怪的,几名侍卫有些好奇,但又碍于身份只能暗中猜测。而苏重年则是慢了一步才匆匆上了马车。华赋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你…拿个匕首要这么长时间?”苏重年不敢看她:“可能因为藏的比较不方便…”
“那到底是什么匕首?我之前在蜀家寨你房间里好像也看到过,你干嘛把它藏在裤子里多不方便?”华赋双手环绕在胸前一脸不赞同。苏重年面露尴尬:“那可不是普通的匕首,是我的家传传家宝,一般不外示人。”“我也不能看?”华赋听他这么说有些失落。“等…等时候到了就…给你看。”苏重年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抬脸望车顶。
马车悠悠地在官道上行驶着,苏重年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敢看华赋。华赋看他这模样又想起了早上她无意间看到的书的内容。“我知道你在掩饰什么。”华赋说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来扔到苏重年面前。
苏重年看见这本书,习惯性地不自在,但毕竟这玩意从华赋手里拿出来说明这问题大了,他必须解释一下,不过解释之前先了解一下情况:“你…你看过这本书了?”“看了一点。”“哦…”那还好还好…
等等,看了一点?!苏重年猛的抬头,差点没把脖子折了:“你…看懂了吗?”华赋诚实地摇了摇头,但面容严肃非常正经地对苏重年教训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本书上画了什么,但我看到了两个男子抱在一起的图片。”她心里非常不高兴,以至于外露在脸上:“能让你彻夜不眠看的书应该是什么武功秘籍吧,难道你们习武之人都是这么练武的?”
苏重年听了她的话后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听她后面的话后又提了起来:“谁说的,我们才不是这么练武的!”“那,那图片上是在做什么?”
苏重年觉得自己碰上了有生之年最难回答的问题之一,他说是吧,华赋指不定怀疑他和他的兄弟们有那种行为,说不是吧…他又不能告诉她这是一本非礼勿视的书籍,其实他们是在行周公之礼…
“是武功的一种,但我没有练过这种武功,我只是好奇。”苏重年最后还是选择了前一种的解释,感谢画师走的意识流画法,要是再详细点他可真解释不上来了。
“真的?”
“当然,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华赋脸上的阴霾这才散开,然后有些羞涩地对他说:“其实你要想练也可以,但你只能找我练。”苏重年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但看着华赋虽然羞涩但也是认真的神情时,他有一种自己快瞒不长憋不久的感觉…不行,回宫里他还得找太后商量商量。
我能不能和你女儿假戏真做?!这么问…估计会被太后拖下去阉了吧…
苏重年原本心事重重的内心更加忧虑。
…
马车很快行驶进京城里,一路无事太平的很,侍卫们一进城门就忍不住开心的笑了,总算把车里的祖宗送回皇城了。而车里的祖宗华赋却并不怎么领情,她闷着气一脸不悦:“朕突然不想这么早回京城了。”苏重年笑话她:“你之前不还是一位敬职敬业的陛下,现在也学人家二流子躲懒了?”
华赋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总觉得这所谓的天下其实没了朕也可以,朕也没必要一直待在皇宫。”“那是,一出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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