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宫人们对他们尊敬了,干什么都有人帮着干,伙食也变好了,送的东西也变多了,就连福禄那子最近也不板着脸有个笑模样了。
他好不容易享受了两天舒坦日子,这要是让他回到过去他绝对受不了,这些宫人可都是会落井下石的,要是大哥失宠了那还得了?!
现在的鹤诸葛已经不在乎男女性别,大哥与女人争宠有什么问题…涉及到自身利益,大哥不急他都快急上火了。
苏重年还是那不紧不慢漫不经心的样子:“陛下前些天光来我这了,想必朝堂上对我的抨击声愈演愈烈,她去别人那坐坐也是为了分担我身上的的压力,没什么不好。”
鹤诸葛听苏重年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也不再一副急上火的样子,摸着后脑勺看着苏重年问了一句:“那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不做?”
苏重年侧耳听着外面轻柔的雨声顿了顿又说:“让我宫里的厨娘熬点姜汤,备好热水和毛巾。”
“哦。”鹤诸葛下意识答应了下来,但看着苏重年躺在床上哪也不去,陛下又不来华阳宫,这些东西是给谁准备的啊?心里这么琢磨着也不敢再问,他怕再问大哥下床打他,只好出门吩咐人准备上了。
外面的细雨一开始下的不大,后面却逐渐有了声势,刷刷刷的像是立志洗去皇城所有尘埃一样。就在鹤诸葛把苏重年要的东西准备好以后,苏重年合上了书往门口看了一眼。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雨声中传来了大太监尖锐的唱喝声:“陛下驾到——”
鹤诸葛呆了,他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呢,感情陛下去良妃宫里真是只走了个过场,这估计椅子都没坐热就跑回华阳宫来了吧。华赋不知他心里所想,带着人从他面前坦然走过,自从苏重年病了,她命人把所有奏章都搬到苏重年寝殿,这里也成了半个她处理公务的地方,平日里无事,苏重年也会和她一起看看奏折,一起吃点心喝茶休息比她之前一个人好吧测的枯坐要有意思不少。
华赋进了苏重年屋里就觉得暖和了不少,她脱去沾了雨水的外衣换上下人备好的干爽衣服然后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姜汤喝了下去。苏重年见她喝完在床上向她招了招手,华赋走过去坐在床边苏重年就把她发冠取了下来拿出一条毛巾轻柔地擦去她头发上的水珠。“你有心了。”华赋头发虽然被蹭乱了,但她心里却暖融融的。
苏重年听她一说忍不住笑了:“您怕是在那边连一炷香都没待到吧,怎么?良妃不会伺候您?”“没,我去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她好像病的厉害都无法坐起身…于是我也就不想打扰她休息,慰问了两句就离开了。”华赋顺势靠在苏重年身上,柔软的头发散落了他一身,苏重年那手指替她梳理着,觉得身上这人真是跟只奶猫一样黏人。
良妃这回估计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着装重病博取陛下同情,谁知用力大发了,把华赋给吓走了,现在估计还在床上恼恨着吧。
苏重年想的确实没错,良妃知道陛下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连屋子都没进的时候,差点气到吐血。
“我是不是对她太刻薄了点?”华赋有些不安地问道:“右相上朝时居然说我过于偏袒人,朝中大半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应该就是他散播出去的。”“陛下有陛下的办法,我不过是后宫中的一分子,说能妨碍又能妨碍什么?而且我无父无母无靠山无背景,他们就算造谣,对于居住在深宫的我又有什么妨碍?”苏重年满脸无赖样,引的华赋上手捏他脸皮。
“我倒是瞧出来你真有几分他们形容的样子,恃宠而骄哦。”华赋笑着戳他:“好一个苏妲己转世的公狐狸,在天子面前还不赶紧现出原形!”
“……”苏重年斜了她一眼,直接上手搔她痒,华赋怕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撑过一会就溃不成军连连求饶。
就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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