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字据,所以,又有谁说这些年过去了,不可以往上涨?”
铺子的事惦记了这许久,最终是没有占到便宜,现在霍衍深又回来了,只怕想惦记更是难上加难了。
那赡养费这里就必定要争上一争,否则此行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霍老爷子眼眸也是亮了起来,心里算盘打的鼓鼓响,的确如老婆子所说,没有契约,霍山又去世多年,现在要多少,还不得他这个长者说了算?
想到此,霍老爷子抛出话语,“二两银子是决计不够的。”
“那爷爷想要多少?”霍衍深薄唇弥漫着冷意。
“二十两!”
这三个字落地,让众人吓了一跳。
杨春燕也是被惊住,这老爷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爷爷以为二房日进斗金呢?”
嘲讽的语气不加掩饰。
霍老爷子怎会听不出来杨春燕的语气,他鼻子里哼出单音,“二房经营着间铺子,有着进项,拿些银子出来孝敬是理所当然。”
“天上有馅饼掉?钱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地上长出来的?”杨春燕毫不客气的对怒回去,“有铺子是不假,但这其中的艰辛与危险是明摆着的,霍衍深几番冒险,打拼下来的铺子,且不说生意如何,就算日进斗金也与老宅没有半分关系。”
“不肯给?”霍老爷子说着便要上前,“若是不给,从今往后我便住在这了。”
无赖,泼皮?
为了银子,还真是够豁出去的。
杨春燕皱眉,只听霍衍深开了口,“大伯后来也是分家出去单过了的,不知他每年又是给的多少赡养费?”
霍老爷子和霍奶奶是随着霍叔住的,二房先分了出去,后来大房也分了出去。
问及大房,霍老爷子顿时好像吃了大葱一样,憋红了脸。
霍奶奶也是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霍叔沉默。
王氏见几人都不说话了,跳了出来,“大哥给多少是大哥的事,现在说的是二房,扯开话题做什么。”
“婶这话说的可不对,既然给赡养费,那么都应当一样才是,难不成大伯家这么富裕,竟然每年给二十两?”杨春燕抓了抓头发,似想起什么一样,大叫着开口,“如若是这样,那上次大伯和叔还来惦记二房这的铺子,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大房给的多少,我无需向你们一个辈报备。”霍老爷子呵斥杨春燕。
“是无需,还是不敢?”杨春燕逮住话语便脱口而出,她猛然捂住嘴,仿佛吓了一跳的模样,“难不成大伯给的比二房少很多,所以爷爷不敢说出来?”
霍老爷子皱眉。
杨春燕大胆猜测,“一两?”
顿了顿后,她长大嘴巴,“五百文?该不会是几十文吧?”
越说越让霍老爷子脸色难看,他气的抓狂,“不是几十文!”
“那就是几百文?”杨春燕啧啧出声,“必然是不会超过一两的吧?”
霍老爷子越是不敢说,杨春燕越是笃定给的不多。
否则何至于如此难以启齿?
“若是大伯每年给的一百文,那我们二房也就跟着给一百文便可,想想之前还给多了呢。”
“不是一百文,是五百文!”
被杨春燕说成是一百文,霍老爷子气的脱口而出,话说出来才发现已经晚了。
“同样是儿子,大伯家每年给五百文,二房给一两,是大房的双倍,爷爷该心满意足了吧?”杨春燕冷笑,“可是竟然狮子大张口,要二房出二十两,真是说的出口。”
“你……”
“你们张的开这口,可理站不住啊,毕竟大房给的是五百文,那日后,我们二房每年也给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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