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福说吴管事被打伤了,李旭震惊不已,连忙起身和来福一起跑了出去。
跑到大营的医房,李旭见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吴管事,旁边有一名老大夫正在上药。说来也巧,正是李旭受伤后给他换药的那名老大夫。看了看满脸淤青头破血流的吴管事,李旭皱了皱眉,上前轻声问道:“大夫,他怎么样?”
老大夫没有回答,依然专心地从药盒里挑出药膏一点点敷在吴管事的伤口上。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大夫敷完药,嘱咐一旁的学徒仔细包扎,这才起身转头看向李旭,一脸的疑惑不已:“怎么又是你?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府上管事。”李旭恭恭敬敬地回答了一句。老大夫指了指一旁的来福说道:“还好这位小哥送得及时,我已用人参给他吊了命,伤口也敷上了药,性命应是无碍,只是这腿”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吴管事的左腿,微微摇摇头:“看他的造化罢。”
“什么?”听到老大夫这么说,李旭连忙上前行礼道:“大夫,他正值盛年,这腿可万万失不得,还请您多多费心,小子定当奉上重礼相谢!”
听到这话,老大夫好奇地看了李旭一眼,摇摇头笑道:“像你这般爱惜下人的主子倒挺少见,行,那老夫就试试。”一边让学徒拿出金针一边嘱咐道:“这两日他就留在医房,你们也不必日日前来,免得打扰老夫行针。若有消息,老夫自会让徒儿前去通报于你。”
李旭一听,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当即行了一大礼道:“多谢大夫,小子这就告退。“说完话,又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吴管事,转身带着来福走出了医房。
回到营帐,李旭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来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来福被李旭的脸色和语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起来:“小的遵少爷吩咐,出了营门后就沿着官道一边跑一边找,直到跑出了有三四里地,小的突然看见前面有人打架,好像是几个人打一个,下手还挺狠。小的害怕,正想躲着跑,却听见被打那人惨叫了一声,小的听着像是吴管事的声音,就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没想到打架那几人就这么被吓跑了。小的上前查看,发现真的是吴管事被打了,当时又没旁人,只能背着吴管事回营去医房求救了。“
来福说得详细,李旭却一直紧皱眉头,想了想问道:“看清楚那几人长什么模样没有?”
来福摇摇头:“当时离得远,天色又差不多暗下来了,小的没看清。”随即又仔细想了想说:“看那身形都是男的,块儿还不小,拢共四个人。”
李旭微微点点头,又问道:”他们打人的路数是什么样子?是有套路,还是街头殴斗一般乱打一通?最后逃去了什么方向?“
来福在李府呆的时间长了,自然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稍微想了想摇摇头道:”当时吴管家已经倒在了地上,那几人只是拿着棍子乱敲,看不出什么路数。至于逃跑之后“来福想了想,又左右转身比了比方向,最后肯定地说:”他们没有走官道,而是从官道东边跑了。“
“官道东边?”李旭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着来福说道:“今日你能救下吴管事,算得上大功一件,去找芸香领十两银子的赏钱,就说是我吩咐的。”
一听有赏钱可拿,还是十两银子,来福瞬间欣喜若狂,可随即想起眼下不是高兴的时候,来福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又问了一句:“少爷,您说会不会是有人想抢夺钱财或者是寻仇?”
“哼!抢夺钱财?”李旭冷哼了一声,摇摇头说:“皇上圣驾在此,谁敢在这周围作奸犯科?即便百姓不懂规矩,难不成河间府和河北的官吏也不懂?堂堂天子脚下居然会出这等恶性伤人的事情,他们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说到这,李旭停了停,想了想又摇摇头道:“也不是寻仇,吴管事到这儿都已经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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