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王朝中州,嵩室山一苇禅寺,山门外,华澜庭正驻足观望。
山门由正门与东西掖门组成,面阔三间,进深两间,为通高四丈的单檐歇山式建筑,上覆琉璃瓦道:“大师技高一筹,华某佩服。我一时心血来潮,却保持不住刚才那种状态太久,再战下去必输无疑。”
无念抚掌微笑:“小施主年少有为,日后如果真正掌握了那种状态,老衲必不是对手。你能在临敌之际想到新的提高应对之法,这份才情天资,让贫僧自愧不如啊。”
华澜庭拱手:“都是靠大师相逼相激才能有此突破,晚辈从中受益良多。”
无念明显很是有棋逢对手的兴奋,搓着手说道:“有趣有趣,好玩好玩,很久没有如此痛快的对攻酣战了。不如这样,我观施主内力修为更是不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且待我去报与方丈师兄,请他和你一见如何?”
华澜庭怎么看怎么觉得无念老和尚实在有点儿童心未泯的样子,言道:“如此自然是好,不过冒昧打扰方丈清修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无念摆摆手:“无妨无妨,无定师兄佛法精湛,但武学修为也是寺中第一高手。他是少见外客,但施主你也是少见的少年高手。好容易来一回,搂草打兔子,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顺手捎带的事。”
华澜庭莞尔。
无念:“此事由我去说项,随我来。”
无念身形一闪就出了房门,一路穿房过堂,左折右转,竟是全力施展轻功,这是考较华澜庭长途奔袭速度耐力的节奏啊。
华澜庭少年心性,也是起了争胜的念头,一路跟踪疾行,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直到了寺中深处的一座院落之外,无念疾停转身,看向华澜庭:“施主原来在屋里还是藏拙了,看你犹有余力的样子,这份轻功比起老衲只高不低,师兄必然是要见的。我去和他打个商量,我们来游戏一番好了,必定有趣,你且在此等候。”
华澜庭看无念脸带笑意,虽然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对,但又不明所以,只好在院门口停步等待。
不一时,无念走了出来,对华澜庭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正好是鄙寺无字辈师兄弟共同打坐参禅诵经的日子,我因为要见施主才出来一会儿。”
“无定师兄那里我已经说好了,不过他们不太相信我的话,不相信施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之高的修为,所以想要先考上一考,请你闯一闯关,小兄弟没有意见吧。”
华澜庭啊啊两声,心道一苇禅寺方丈自是法相庄严之人,见就是见,不见就是不见,这还有要闯关的说法,必定是无念从中捣鬼。
当下也不说破,问道:“请问大师,怎么个考法?”
无念见他同意,说道:“施主你面子可大了,轻功武技就用不着了,这次除方丈外的无字辈师兄弟正好都在,他们会联手布下一个混元一气阵,你以内力攻击,只要施主能够在反震之力下坚持三息,就算你过关了。”
华澜庭回道:“无念大师有没有搞错啊,我一人如何是众位无字辈高僧的对手?又怎么值得惊动诸位如此大费周章?”
无念神色一肃:“贫僧虽然轻功武技胜不了施主,但诺大年纪了,这份眼光还是有的。施主精气光华内敛后我虽看不出深浅,但也只有内功臻于化境之人才能让老僧都看不透。你,当得这个阵势。”
华澜庭无奈,只好答应。
这时院里已站出来七名老僧,都冲华澜庭点点头后,盘坐一圈,各自发功。
常人不觉异常,华澜庭却能感觉到圈内形成一个半圆的气场,其内气机流转,绵绵涌动,犹如实质,当下倒吸一口凉气。
无念介绍道:“这些是鄙寺除方丈和我之外无字辈仅存的无缺、无穷、无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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