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姐,没话费了,先这样吧!”
“嘟嘟”
手机里传来的挂机声,让舒甜甜错愕了好半响,“张大头,你个死犊子!”恨恨地骂了一句,这才赫然发现,自个将那花洒夹在股间,地上都满是水了。
可是想要拿开,那是万万舍不得的,不得已,只能将就着用了。
张大头一查,话费就剩下两块钱,心里头一阵心疼,他还从来没打过这么长的电话,一看居然打了四十几分钟钟。
靠!老子居然也煲了一回电话粥,以前听人说煲电话粥,他还想这有什么好话的,有什么事是两句话说不完的。
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压根不是说不完的事,而是不想你不想挂的事,也只有跟婆娘才能煲粥。
哎,东西被偷不单止,还被这婆娘给坑了一把,偏偏还是自个自找的,女人还真是个祸水啊。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九点钟,他又看了一圈外头,周围除了虫鸣鸟叫,啥也没有。
“狗贼,别让老子逮到你!”恨恨地骂了句,跑到三里沟,脱了衣服就进去游了一圈,回来一头扑到那张小床上,今儿在舒甜甜身上忙活那一阵,可真叫累人的。
比他摘了两车西瓜还要累得慌,两只手都有点儿酸酸的,第二日太阳晒屁股才被电话吵醒。
一瞅,居然是舒甜甜发来的彩信,“有人来卖瓜了,鬼头鬼脑的,不像个好人。”
张大头立即就了一下彩信,这破手机下载了好几分钟才下完,打开就看到一张照片,里头一个章眉鼠目,样貌猥亵,脸带卑躬屈膝的奴相男。
这么有特色的家伙,一眼就认出来,不是村里的蛇佬郑铁柱是谁。若是别个,张大头还要怀疑一下,可是这货的话就不离十了。
要说这货也不算是本村的,因为他丫是个倒插门的主儿,因为媳妇儿长得漂亮,好不容易倒插门过来有了媳妇,自然是舍不得漂亮媳妇,也就没有跟其他男人一样出去打工。
就在家里头种田,捕蛇,顺便偷鸡摸狗,赌钱喝酒,要说这货也是个命好,都三十好几了,正天没个正形,居然还能找到本村王小青,也不知是咋个看对了眼,就倒插门过来。
那王小青才二十出头啊,长得又白脸蛋儿又好看,偏偏就选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货。
她爹娘也没啥说,就捏着鼻子把这事情给办了,当时可是把村里村外的人议论了好一阵子,要说当时王小青还是个在城里写字楼里打工的。
那可是文化人,肚子里有墨水,后来生了个儿子也是白白净净,漂亮到不行,可把这货给高兴得,逢人就夸自个媳妇。
要说这王小青家也是奇葩,她老爹出去打工挣钱养家,反倒是自家男人留在家里头。
她这男人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货,张大头以前小的时候也没少受这家伙的欺负,正好新仇旧帐一起算。
下了一把面条,匆匆吃过后,就往村里头走,心头生气之下,身形虎虎生风。
郑铁柱家是栋一层的小楼,屋前一棵大银杏树,像把伞一般将盖子遮住,青砖上都长满了青苔。
一眼就看到王小青她娘朱淑芬在扫地,四十来岁,说话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甚是好听,人长得更加美艳,一对杏眼总是让人想入菲菲。
若是再年轻个几岁,比起刘翠儿和刘晓丽这姐俩也不惶多让,一见这婆娘,张大头就有些犯难了,咋说,俗话说抓贼得抓现形,要是就这么上去找他家人,郑铁柱那没脸皮的大可以把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只要他不承认,别个也拿他没办法。
就算是拉到所里头,那些老爷也不可能为了几个西瓜花力气,这一下就犯起难来了,就这么算了当然是不可能,那就只能在这儿守到他回来,然后直接逮住这货,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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