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沈氏一眼扫过去,泉立刻恢复严肃模样,只是下巴高高扬起来,十分得意的模样。
“瞧她张扬的样儿!”沈氏没好气地笑了,但也没为此就让泉起来,而是对嬷嬷说,“等如谨回来,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怎么处理这两个丫环,全凭他!还有,告诉温如谨,我以后可不想被这些破事扰了耳朵!”
孩子他爹都不敢拿什么莺莺燕燕来她眼前碍着,温如谨竟也能让自己院里蹦出这种丫环来!
哼!是得给他点脸色!
沈氏吩咐完,立刻温柔不已地挽了凌欢去花园散心。
温如谨是办差时候被家丁叫回来的,家丁只说是少夫人与夫人两人有事,并没敢细说。温如谨一路蹙眉苦思,别家新妇与婆母时有罅隙他是知道的,但笑娘与娘之间,他想不出会有什么问题。
等穿过前厅到了后堂,温如谨才听嬷嬷仔细说了发生的事。
到堂前,温如谨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铃儿,“最先闹起来的就是她?”嬷嬷点头说是。
“是家生子?”笑娘身边的丫环是自己为保安全亲自选了的,这个丫环他记得,是家生子,当时调查结果是这丫环伶俐精干,所以他选了准备让笑娘把不愿做的麻烦事都交给她,却不想是个伶俐过头了的。
温如谨到铃儿面前,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把你要说的话,再说一遍。”既她觉得自己适合审这件事,那便从她开始。
铃儿仿佛溺水的人看见浮木,只想紧紧抓住。她用力擦干脸上的泪,声音有些颤抖,“公子!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位白大夫在内室独处,二人谈了足有两刻钟!”
“所以呢?”温如谨边问边把视线挪向远处,一点点搜寻,娘和笑娘都不在这里,那她们去哪了?
笑娘最重清白,她没做过的事突然被这样污蔑,定然委屈。她会不会哭了
想到这个可能,温如谨就站不住。
铃儿还在满怀期待地说话,“公子,少夫人与那白大夫不清不白,公子一定要”
“把她卖了!连她家人姐妹一起。”温如谨没耐心听下去,他只想知道笑娘在哪,她是不是不开心,她要是哭了没人哄她可怎么办。
铃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身子前倾想故技重施抱住温如谨,可只堪堪碰到了他的靴底,“公子,你听奴婢说完——”
温如谨听了她的哭喊,真的停了下来。铃儿又充满希望,她仰头看他,公子一定是被蒙蔽了,自己会帮公子清醒过来的!那个凌氏是个什么东西,公子会清楚的!
却见温如谨动了动唇,他说,“发卖的时候与牙婆说清楚事情,不拘给牙婆多少银子,一定要说明白——这丫环惹温家大爷不高兴了!”
嬷嬷肃然应声。
大公子打便沉稳庄重,鲜有自称为大爷的时候,但一旦遇上这种时候,府里老人就都知道,公子动真格了。
铃儿被拖出去的时候,嘴巴被紧紧捂住,即便如此,她还是让自己的呼喊流出丝丝缕缕,但那太过细微,很快便彻底消失。
泉在屋里看到这一切,方才的得意也消失殆尽。
她后怕。
这阵子少夫人与公子有些不对劲,院里丫环都看出来了,铃儿是最早动心思觉得这是个机会的人。其他人也渐渐有轻视少夫人的心思,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出来。
她家里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是自愿卖出来做丫环的,临出家门时爹娘只嘱咐她高门深似海,让她守好做人的本分。
幸而她守住了。
“少夫人叫大夫来,所为何事?”温如谨到泉面前,“你起来答话。”
泉松了口气——夫人说,她们如何处置全凭公子,这就是说她幸而避过一劫——但少夫人吩咐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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