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其实是个很薄情的女人。
对她来说,爱上一个人的可能性比她戒烟,不拜金的可能性还低。
别说是只相处了几个月的曲言,就连相处了十年的祖宗,她也管得住自己的心。
有时候花哨会很认真的问自己,她爱过祖宗吗?
可能年少怀春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吧。
明面上,京圈里的权贵都知道,她是祖宗金屋藏的娇。
酒肉场上的朋友调侃祖宗买了个天仙回去,不敢让人瞧见了被惦记。
祖宗笑着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仕途上的朋友则可惜祖宗本来一尘不染的履历上,白白被添了笔污秽,脏了他的乌纱帽。
花哨就是那笔污秽。
她的出现,打破了祖宗以前所有的原则。
他不仅挥金如土,完全不符合一个人民好公仆的形象,
还从风云场所毫不避讳的包养花魁回去。
甚至还动用私权,帮花魁小情人收拾烂摊子,留了一堆把柄。
在此之前,想扳倒祖宗的人数不胜数。
很多人都想不通,祖宗混迹仕途这么多年,相当谨慎,半点把柄都不给人留,怎么就会栽在美色这一关。
花哨的出现,相当于给这些敌人开了一条口子,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那一阵子,祖宗:“服役这事你就别想了,太危险了,就算要去,你也得跟我一起去,你别自己下决定,敢偷偷背着我报名,我绝对neng死你......”
曲言抬眼看着她都唇一张一合,柔顺的长发散在后背,发出幽幽的清香。
这味道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钻到他的呼吸道,钻到他的心尖上,充满了他整个心房。
他似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脑海中三百六十度环绕着一个想法:她好香,好想再近一点闻闻......
花哨正说着,发现这娃有点走神,刚要给一下让他回神,他忽然站了起来。
“干什么?”花哨奇怪的问。
曲言忽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儿间,将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
花哨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她忽略了一件事,曲言比她心理年龄再小,那也是个男人。
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孩子,难免冲动。
花哨要推开他,忽然听到他在头顶压着嗓子说道:
“别动,我就抱、抱着你闻一闻,不做别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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