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陈秀娥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当初岳宏卫要上前线参军的时候,她便不同意,但是岳宏卫硬是不听。
这一去,便是八年没有回来,八年里,陈秀娥每天都翘首以盼,却依旧没有等到岳宏卫的归来。
南榛榛沉默了片刻,轻轻拍了拍陈秀娥的手,说:“好了,陈夫人,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呢,还是将自己的身子养好,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但是要你自己心里的排解,所以啊,日后啊哈似乎不要像那么多啦。”
南榛榛面带微笑,让陈秀娥看着终于能舒服一些,她微微叹了口气,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的,知道的。”
但是秦家那边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她这心里就一直梗得慌。
那样丧尽天良的人,却还好吃好喝的活着,害死了她家老头却还是能逍遥法外,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南榛榛笑着安抚了陈秀娥两句,说道:“夫人还是先睡着吧。”
林二见缝插针,连忙将正好温热的药碗递了过来,连声说道:“先把药喝了再睡!”
南榛榛给林二让开位置,让陈秀娥能好好喝药、
也许是这段时间喝了太多的苦药了,陈秀娥早就已经没有了味觉,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将苦药都灌了进去,林二将清水拿过来给陈秀娥漱口,陈秀娥都推开了,说:“这阵子喝了不少的药,我竟然也已经习惯了。”
她的笑容悲凉,又带着自嘲的意思,看得南榛榛和林二都只想叹气。
让陈秀娥好好休息,南榛榛和林二退出了房间,两人对视了一眼,林二将南榛榛拉到一旁,轻声问道:“掌柜的,你真的觉得能找到他家儿子?”
南榛榛无语地瞪着眼睛,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说道:“这茫茫人海,还如何找寻?太难了,更何况又是去参军的人,说不定已经……”
虽然这话十分的残忍,南榛榛也不敢当着陈秀娥的面说,但是也十分的有道理。
她的儿子说不定已经在战场上死了,不然怎么会八年都没有回来?
再除非便是升了官儿,一直在边境驻守,没有时间回来一趟。
南榛榛长长叹了口气,以前陈秀娥好歹还有丈夫扶持着过日子,现在丈夫儿子都死了,她内心的郁闷难以排解,所以这病才会迟迟不好。
身体好治,但是心病难医啊。
“但是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拿上就是药草节了啊!”林二压低了声音,声同南榛榛商量着,生怕声音大一点,就被陈秀娥给听见了。
南榛榛摸着下巴思索一阵,说:“我准备去打探打探,看看秦先义还有没有留着陈夫人说的证据。”
“秦先义傻啊?这种东西她还留在手里做什么?”
林二忍不住太高了声音,连声说道:“他肯定是一拿到手就毁了啊!”
要是他站在秦先义那个位置上,肯定是一拿到东西就毁掉,根本都不带考虑的。
南榛榛微微一笑,笑容神秘,她轻声说道:“秦先义可不傻,他就是太精明了。”
“怎么说?”林二竖起耳朵,想听听南榛榛会怎么解释。
南榛榛扬起唇角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他这次,可不是为了自己办事儿,是为了遮盖秦狄的错误,但若是有这么个把柄在手上,以后还不是想怎么使唤秦狄就怎么使唤秦狄?”
林二一听,觉得也是,但是仔细一想,觉得这还是太理想化了,他不满道:“但若是……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龌龊呢?”
若是他们是一条心,当然不会有这些事情。
“所以,就要赌一赌啦,先挑拨离间,再见机行事。”南榛榛眼睛转了一圈,一个主意就冒上心头,她贼兮兮地笑了笑,像是一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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