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零夜注视着坑洞中被烧得一干二净，身上还有不少烧伤的萝莉型雅典娜，缓缓开口。

    “你死都不肯真身降临就是为了浪费我时间，尽最大可能恶心我呗。那我怎么能让你轻易地回归神话呢。”

    “原来如此，不仅恶劣，而且还心胸狭隘。”

    雅典娜再次吸收大地中的生命力，并且幻化出之前穿着的衣服。

    “但是，妾身想要离开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离开？”仿佛雅典娜又讲了一个笑话，让零夜发笑不止。

    从雅典娜身旁瞬间展开几道金色的涟漪，天之锁从里面爆射而出，捆住了雅典娜。

    “这是……对神产生戒律的神具。”

    作为智慧女神看穿天之锁的本质还是很容易的。

    零夜慢慢走向雅典娜，“按原计划，把你杀了之后我的冥府神权强化，战士融合你战争和智慧的神格大幅强化。可惜，泡汤了。”

    从虚空中拿出一颗主教的棋子，“不过，你的智慧对我确实有用。而且作为王的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离完成任务回到魔禁的时候不远了。按照零夜所说，回去后遇到的某些人连让他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这时候想要虐杀这些人自然是要靠别人咯。

    奥菲斯什么都不懂。芬里尔最多把人吃了，但大多数时候估计和零夜一样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更不会去吃。莉莉太正直，就是那些人有滔天大罪也不可能虐杀。

    所以靠谱的选择就是眼前的雅典娜了。

    雅典娜直视零夜的双眸，虽然看不出零夜真正的想法，但作为智慧女神的预感告诉他零夜没打算放过她。

    “就是说，你想把妾身当做你处理一些琐事的道具？”

    “正是。”零夜没有否认这点，也没有顾及雅典娜的意愿，将主教的棋子塞入她的胸口。

    “你……对妾身做了什么？”

    就算被天之锁束缚，但些许运用力量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办得到的。

    可是无论怎么查探，都发现不了异常。

    “放心吧，棋子没有副作用，而且会增强你的实力。”

    确实，雅典娜感受到自己的咒力正在快速恢复，而且好像要突破上限似的，快速地上涨。

    “你究竟想干什么？”

    雅典娜之前的猜测全都打了水漂，她现在觉得零夜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就算瞒着你又怎么样，你反抗不了我。真身降临也好，女神的智慧也好，在我面前都不堪一击。”

    雅典娜陷入了沉默。

    相性太差，零夜所杀的神明不是克制自己的，就算与自己神格相同甚至更高的。即便真身降临对零夜来说也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

    “好了，雅典娜，跟我走吧。”

    零夜转身离开，顺便解开天之锁，让雅典娜恢复自由。

    “妾身就是自杀也不会被你这个男人当成奴隶掌控。”

    雅典娜再次拿出镰刀，锋刃对着自己的心脏准备挥下。

    “停。”

    一句话制止了雅典娜的行为，这就是少年的神权。

    “与其说是少年，不如说是支配者更贴切一点。”零夜回过头看着一脸不甘的雅典娜，微微一笑。

    “雅典娜，这是命令。不准抵抗、不准自杀、不准针对我和我身边的人。”

    因为命令，雅典娜将镰刀收起。可她现在的目光中透露着对零夜的恨意。

    “妾身宣誓……”

    想法很美好，通过真身降临接触零夜的控制，纵使被杀也比现在这副下场要好得多。

    “可惜啊，不准真身降临。”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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