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人新生恐怖。
带着这样一张脸,白寒烟每便如丫鬟一般为新任花魁端茶倒水,只是这新花魁的份到让她着实吃了一惊,那人竟然是刘胭!
虽然她是卖艺不卖,可白寒烟却知晓,刘胭这个女人是个悲苦的女人,从常府出来之后,她绝了生路,除了重cāo)旧业在风尘漂浮,倒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而且,在醉花楼里,白寒烟又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穿梭于女人之间,她便是紫嫣,彼时,她的份是醉花楼的工笔画师,专为ji)女画眉心妆。
只是,她二人遇见白寒烟的第一眼,便认出了白寒烟。
白寒烟先是一惊又是一叹,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脸皮,只觉得这张假面也是无用了,竟然被两个女人一眼看穿。
紫嫣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笑:“不是假面无用,是你这双眼太灵动了,灵动到只能想起你一人而已。”
白寒烟淡笑不语,转眸看着刘胭不由得黯然,她道:“刘胭,你怎么……又回到醉花楼了。”
刘胭无奈的摇了摇头,抬眼望着她,轻轻一笑,却已苦涩无限:“寒烟,我现在的名字唤做胭脂,刘胭她已经死了,至于委于醉花楼,我也没办法,除了在此卖弄风尘,我也无法过活,寒烟,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白寒烟心口抽痛着,心底也替她悲伤,却又替她感到心疼,女人这一生,以色事人固然是很卑微的事,可有多少女人又是心甘愿的将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呢呢?
第二夜间,紫嫣跌跌撞撞的撬开白寒烟的门,白寒烟打开门时见她一脸慌张惊骇,脸色惨白的如纸一样,白寒烟惊道:“出了什么事么?”
紫嫣一眨眼眼泪便流了出来,她抓住白寒烟的手便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哭泣道:“寒烟,林之蕃,他,他不见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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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毙属酷刑之一,又唤作贴加官,仅次于凌迟、腰斩,排在了酷刑的第三位,便是把人仰面朝天捆绑在一张特制的“刑”上,使他手脚体脑袋都不能转动,然后用高丽纸-……是一种用来糊窗户的韧纸,因原产高丽而得名--沾水或鸡蛋清一层层糊在犯人的口鼻上,使其无法呼吸而窒息致死,这种刑法比起活埋还要残酷上不少。
“给他……就用这种刑法吧。”
纪挽月从椅子上缓缓站起,烛光中脸色沉不定,语调却是淡淡的没什么感,好像是随意说出了一般。
老虎凳上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被人当畜生一般地捆了起来,不仅如此,嘴巴里还被塞了块破布,有口不能言,除了能发出一阵阵呜咽之外,再也做不出旁的动作,只能瞪着一双猩红的眼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纪挽月。
王曦见状立刻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怒斥道:“若不是昨夜见你影间似乎是十分眼熟,还真被你蒙混过关了,五年前我一直跟在你手下,自是对你的言行熟悉,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林之蕃。”
门外的段长歌闻言心口一滞,他们竟然抓了林之蕃!
屋内的王曦顿了顿,双目凶狠,似乎对他恨之入骨一般,抬手又是一拳捶买他的口之上,林之蕃闷哼一声,王曦得意道:“如果不是对你用着手段,还真难抓住你。”
“好了。多说无益,动手吧。”纪挽月站在一旁,负手而立,脸上没什么表,口中的话说的也很淡然。
王曦拱手道了一声是,咧着嘴向老虎凳上的林之蕃走过去,林之蕃不停的呜咽着,子也不断的晃动,老虎凳都颤了起来。
王曦冷哼一声,一把夺下林之蕃手中的破布,得此见隙他喘了一口气,道:“纪挽月,你还当真狠毒,你的事我……”
“住嘴!”纪挽月猛然回头呵斥他,脸上泛着野兽一般的凶光,在场的锦衣卫无一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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