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指着上面说道:“我就说嘛,这种植物我们这边并不常见。还真的是产自古西域地区,由于地理天气的原因,即便是拿到我们这边,估计也很难存活。”
我们如获至宝,也没再去理那老者,而是拿过那书低头看起来。
那书是个译本,是介绍古西域地区的一些风土人情的。书的页面上有一幅图,尽管三叔的图画得四不像,但是从特点上判断,两者都是相符的,看来那老头找得很准。
书上说,这种植物叫墨陀罗,根茎可以入药,叶片有剧毒。所以还有一种别称,叫地狱草。
关于这地狱草,还有一个传说。说是有两情相悦的两个年轻人,男子因爱殉情,女子苦苦厮守,就养了一株墨陀罗。那墨陀罗的叶子其他人碰都会中毒,唯有她能每日抚摸爱惜,用眼泪浇灌。直到十八年后,那株墨陀罗的根茎破土而出,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娃娃,和那男子极为相像,并和女子相依为命,直到女子老去,那娃娃也遁入土中,消失不见。
书上对这墨陀罗的介绍也并不多,看完了这些就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三叔把书合上,对那老者点点头:“谢谢你了老先生,我们先走了。”
老者看了我们一眼,笑道:“我姓马,是深圳滨城大学古生物学院(隐去真实院校,请勿对号入座)的教授,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找这种花吗?”
我这才注意到,老头的眼神如饥似渴的。看的出来,这个老者对这种墨陀罗也很感兴趣。只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自然也没法说明真相。
我急忙随口解释道:“没什么,我们就是在网上看到过一张图片,比较感兴趣,就来查一查。”
说着,我和三叔就离开了座位,朝门口走去。没想到老头也跟着站了起来,在后面紧
跟了几步:“那你们是在哪个网站看到的这种花?你们是不是见过这种花?能带我去看看吗?”
我那本是顺口胡诌的,我特么哪知道是什么网站?而且和二叔刚刚说的这墨陀罗图的来历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不过这老头好像并没有追究这些,反而很急切地想去看看这种花。不过话说回来,那地狱草就在那凶宅里,我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外人去看?
我看这老头有着做学问的一股轴劲,唯恐他纠缠住我们不放,也不敢再答言,赶紧拉着二叔头也不回,逃也似的跑出了图书馆。
老头腿脚没我们利索,终于被我们甩掉了。三叔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这老头是不是精神不太好?看样子要把我们俩吃了似的。”
我笑道:“从我们进去,他好像就盯着我们了。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学究,性格一般都比较古怪。估计他就是研究这个的,本身对这种奇花异草感兴趣也正常。先不管他了,先顾眼前的吧,咱们查到了地狱草,这对我们破那凶宅管用吗?”
“肯定管用。现在我脑子还有点乱,我们先回去,等我好好捋一捋。”
我们又坐车回到了地下室,从昨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没有休息,也没有合眼。这时候回到住处,早已经疲惫不堪。虽然三叔的住处那叫一个脏乱差,但是此时我也无暇顾及,倒在铺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一声脆响,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到三叔正站在地上,收拾地上的碎酒瓶子。
看到我醒来,三叔讪笑道:“不好意思,不小心踢碎了,你醒了那就别睡了,听我给你分析分析这铁碗和地狱草。”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三叔,几点了?你折腾啥啊,没睡啊?”
三叔眼睛通红,说道:“睡个屁啊,你这一觉睡了一下午。我可没你心那么大。不把事情弄明白,我睡得着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