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一阳的脸颊,拉着抱着一川的许宁和娅,缓缓地走了出去。
总管也还算是见过世面的,跳到舞台上,拱手行礼道:“在下安业城总管周宇飞拜见前辈,不知前辈大驾光临,有何见教。5s”一旁的关四海也和总管一样拱手行礼,这样的高手,今生得见,算是莫大的福分了。
许一凡没有给他好脸色,把一阳交到娅的怀里,轻声说到:“娅,帮我照顾好一阳,去去就来。”
安排好一阳之后,许一凡转身走了几步,不屑地看着总管说到:“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前辈呢,站这么高,也不怕闪了腰。”话刚说完,许一凡右手一横,剑气出手,一剑拦腰斩断总管脚下的舞台。
总管和关四海知道失礼了,立刻跳到地面,再次拱手赔罪道:“前辈,请恕晚辈失礼,失礼之处,多多海涵。”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定睛看了一眼许一凡,立刻双膝跪地,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声说道:“师父大人在上,多年未见,你的容貌和声音早已变了很多,请恕徒儿眼拙,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师父尊容,罪该万死,二十年前您在空离山与林森焱前辈比试之后便退隐江湖,徒儿遍寻江湖,踏遍名山大川,不曾想,师父竟然栖身在这扬州的市井之下。”总管大人的这一番举动,确实出乎意料,尤其是关四海,两个人也算私交不错的了,却完全不知道总管大人的身份,今日竟然冒出了个师父,怎么不让人奇怪呢?看到这里,关四海把手一扬,在场的无关人等自然退下,就连张宏宇和刁寒也被请到后院了。
许一凡依旧是板着脸说到:“南宫家的大总管,名声响得很,怎么会失礼呢,倒是老朽,不请自来,闯了青玉苑的山门,不知道总管大人打算怎么揭了这道梁子呢?”
总管依旧把头磕在地上,声地说到:“师父在上,岂有徒儿说话的份儿,有什么吩咐,徒儿照办就是了。”
一旁的娅抱着一阳,满脸疑惑地把头贴在许宁的手臂上,不停地动着眼珠子,声地问到:“许宁,这老头何时冒出来这么个徒弟的,他不说你们才是他的唯一的两个徒弟吗?”
许宁也是一头雾水,声地回到:“我也不知道啊,我和一阳在师父身边两年多了,从未听他提起过,更何况,师父很少对我们说起他过去的事情。”
两个人继续在后面声地说着,站在前面的许一凡正声说到:“起来吧,从你踏入安业城的那一刻起,你我早已恩断义绝,我也算不上你的师父了,不必跪着了。”
总管知道师父还在生气,哪里敢动,还是乖乖跪在地上,声地回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徒儿走到哪里,您都是我的师父,当年是徒儿年轻,不知道轻重,忤逆了师父的忠言逆耳,还请师父降罪。”
许一凡用手捂了一下胸口,哽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站着,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拉起总管,一本正经地说到:“起来吧,跪着也累了,地上也还挺凉的。”
总管站了起来,弓着腰,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师父一眼,随时准备听候师父的差遣,许一凡摸了一下总管的脉,很是担心,但带着责备的口气说到:“老夫早就和你说过了,你的武学修为还不适合出山,但你却把为师的话当做耳旁风,为了报答南宫昊天的救命之恩,固执地非要进南宫家效命,现在怎么样,二十年过去了,一点长进没有,甚至比起之前更差了,对付两个瘪三,竟然被人打得丢盔卸甲的,还受了伤,真是丢我的脸。”
总管咳嗽了几声,毕恭毕敬地说到:“徒儿学艺不精,给师父丢脸了,日后一定勤加练习,不负师父教诲。”
许一凡生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到:“不必了,就你目前的武学修为,早就不适合做双手剑的传人了,要不是为师新收了徒弟,双手剑说不定真的就此绝迹与江湖了。”
总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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