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刨坟鬼(下)(第2/3页)  鬼怪保险公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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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领子,就看见方戟的脖子上有几道青的发黑的印子。

    方戟喘不上气,脸被憋成了猪肝色,窒息感让他无助的瞪着眼睛,张着大嘴就像是被捞出鱼缸的金鱼。

    偏偏好死不死的今天还穿了件衬衫,鸡仔之前才没看到女鬼的爪印。

    鸡仔赶紧跑到旁边,捡起装童子尿的瓶子,把里面就剩个瓶底的童子尿倒在了方戟脖子上,刺啦一声,就像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冒出白烟。

    疼,火烧火燎的疼,这是方戟的第一感觉,但嗓子马上就不再收紧。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气,被呛直咳嗽,舌头难看的吐在外面,他本想说声谢谢,却仍然说不出话。

    鸡仔示意他不要着急,说道:“你嗓子染了那女鬼的阴气,剩下这点童子尿能撑一会,我这就叫我师傅过来接咱俩,到时候让他想办法,只是这之后的两三天你可能都说不了话。”

    方戟点了点头,躺在了地上,看着鸡仔把胶带重新缠在小臂上,心里想着两三天说不了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了命就行。

    鸡仔一通电话过后,不出半个钟头,他师父就开着一台老旧的夏利车赶了过来。

    这个富态凸显的中年胖子,先是在墓地外面留了一脑袋冷汗,才嘴里骂着娘给自己壮胆走了进去。

    毫无疑问,鸡仔挨了顿臭骂,方戟也难逃此劫,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鸡仔师父唠叨,但这个中年唠叨最多的,还是对让他半夜来这种鬼地方的不满,不管他言语中如何掩饰,胆小这个印象算是留给方戟了。

    到了禄寿堂,鸡仔师父没顾上擦脑袋上的汗,直接去后屋拿出了那杆他抽了很多年的旱烟袋。

    他从草绑的扫帚上折下一根细长的草棍,伸进烟袋嘴儿,在烟袋杆里挑出了一些烟袋釉子,也就是常年抽旱烟留在杆里的烟油,仔细的涂在方戟的脖子上,等将黑爪印全部覆盖,鸡仔师父又找出纱布一圈一圈缠在方戟脖子上。

    方戟感觉脖子那里微微发热,皮肤表面有些刺痛,但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

    鸡仔师父说道:“烟油自明火浓烟中来,其性属阳,强盛但不刚猛,适合对付这种阴气入肤的情况,七天之后如果不再感觉疼,就直接洗掉,如果没有,就再来找我。”

    这话说完,他面色一冷,又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话说的好听,看着也机灵,咋就跑去墓地里和鬼玩命去了?你说你一个青瓜蛋子整这事儿干嘛,嫌命长自己活不完?”

    方戟只能讪笑着应付,然后就听着鸡仔又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并在旁边幸灾乐祸。

    天色已至深夜,鸡仔师父没有任何要留方戟过夜的意思,禄寿堂在火葬场附近的郊区,这个时间根本没有出租车,方戟只好麻烦鸡仔给戚月寒打了电话。

    出租车上戚月寒只说了一句话,本来已经累得不行的方戟只好去楼下的24小时超时里买了菜,准备回去开伙做饭。

    他毫不怀疑戚月寒通过她的天赋,已经看出了自己心中的勉强,但那句语气冷淡的‘我饿了’实在是说的不容置疑。

    饱餐一顿,澡都没洗,方戟就一个跟头跌在床上,打算一觉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清晨,东岗公墓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零零散散上坟的人在亲人的墓碑前各自诉说着想念,飞过天空的鸦雀还是会留下凄凉的叫声。

    墓地里有一个中年男人,他手中没有贡品纸钱,只是背着手行走在成排墓碑之间。

    男人的名字叫冯怀玉,看起来文质彬彬,他穿着西裤衬衫,带着金丝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眼角上有些细纹,说明他已经不再年轻,不喜不怒不悲的脸上一片平静,似乎这份平静保持的时间就是他的年龄。

    他走到一处蹲下身子,这处的石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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