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际,暗浮岛的高层,便下令给奴隶商会,让奴隶商会抽调人马,加速合围王都,进而一举诛杀乾武王室。”
“但奴隶商会那时的高层们,根本就没鸟暗浮岛,他们只是想在这场逆反大战中,发大量的战争财罢了。”
“暗浮岛知晓此事之后,便勃然大怒,派暗浮五老之一的任水寿出手,表面上是前来质问奴隶商会,实则要取得奴隶商会的大权。”
“后来引得奴隶商会的镇会老祖邹高逸出面,力战任水寿,但在十招过后,却败于任水寿手下。”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外人不知。”
“只是邹高逸却在此一战之后,亲自出马,以一人之力,屠杀王都附近十座城池内的所有生灵,因此才有‘十城屠夫’的凶名。”
嘶——这些过往的隐秘,被围观的众人,听在耳中,不禁让他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以一人之力,连屠十座城池,这该是有何等恐怖的实力。
以至于,他们看向场中邹高逸背影的目光,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而刚才那名狐疑的青年,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当场昏死了过去。
这时。
那浑身上下,一举一动之际,都有沙暴咆哮的邹高逸,迈动着不时炸响着飓风呼啸的步伐,停在常鸿达的面前。
他双手负立,顾盼自雄的冷声道:
“常鸿达,你身为我奴隶商会的会长,此张痕一事,你却是做错了。”
常鸿达立刻磕头如捣,胆颤回道:
“请……请老祖垂训。”
冰寒的目光,在邹高逸的双眼中,不断地炸开,他沉声道:
“你既看上了那张痕的炼体功法,那就直接杀了取来,何必遮遮掩掩,拐着弯话,说什么我奴隶商会的重宝。”
“须知,我奴隶商会要杀人,想杀谁就杀谁,需要理由吗!”
那常鸿达顿时豁然开朗,敬声道:
“晚辈必定谨记于心。”
此时。
张痕不禁踏前一步,冷声道:
“邹高逸,照你这话里的意思,我张某人,就该伸长了脖子,任由你奴隶商会砍?”
“大人说话,哪有你这小孩子插嘴的份!”
霍然间。
只见邹高逸衣袖一卷,一道似冰锥般的劲气,便如箭矢迸发一般,猛地朝张痕的头颅刺来。
身旁的吴远,面目一沉,陡然大踏步上前,一掌震碎了邹高逸的冰锥劲气。
双眼眯起,吴远冷冷地俯视着邹高逸,审视一番,便凛冽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十八年前,跪倒在我脚下的邹高逸啊!”
“如今,你敢对张前辈不敬,可就不是跪着这么简单了。”
邹高逸的目光,仔细一看吴远,不禁稍稍惊变:
“是你?任水寿的师兄,三星阴阳师吴远?”
二十年前,邹高逸与任水寿一战,那时任水寿还只是二星阴阳师,而邹高逸,却是三星琴乐师,然而,邹高逸却在十招过后,败于任水寿的手下。
而那时的任水寿也深知,力败邹高逸容易,但要杀了他,却是极难。
所以便定下了,以十招,来换屠杀十城的商定。
邹高逸身为手下败将,自是照办不误,倒也让他趁势获得了“十城屠夫”的凶名。
只不过,在这一战之后,邹高逸亦是落下了因与任水寿对战,体内的暗疾隐伤,而且这伤势,牵动着自身灵魂,越演越烈,让邹高逸每日饱受折磨痛苦。
解铃还须系铃人。
因此,在十八年前,邹高逸便登门暗浮岛,求见任水寿,希望任水寿可以帮助他化解体内的灵魂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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