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那符咒师公会的大堂主纪兴昌,不禁在怒目横眉之中,渐渐地,宛如海啸翻滚一般的沉声道:
“即便如你张痕所说,这颜兴发,也是我符咒师公会的弟子,还轮不到你张痕动手。”
他此言一出。
周遭那些包围张痕的堂主们,亦是齐齐怒目而视的厉喝道:
“没错,颜兴发如何行事,自有我符咒师公会进行裁决,你张痕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僭越我符咒师公会的规矩?”
“张痕,你如今在符咒师公会的所作所为,早已是罪孽滔天,赶快放下颜兴发,我们或许可以从轻处罚。”
如今。
整个场面,乃至整个气氛。
全部被这符咒师公会的十数名堂主们,齐齐压制。
他们的周身,冲荡着一股股宛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尽数的都有一种被泰山压顶般的窒息感,尽显杯弓蛇影之色。
然而,那陈风尽管被这十数名堂主的汹涌气势,而压迫的面色惨白如纸,嘴皮不断地抽搐。
但他还是猛地将指甲刺入手掌之内,强咬着牙齿,立刻高声道:
“各位堂主大人们,我陈风可以作证,从始至终,确实是颜兴发在挑衅张兄弟,而张兄弟只是自卫反抗,绝无一丝一毫对我符咒师公会的不敬之处。”
旋即。
那陈娴更是黛眉之中,巾帼之色大显。
她本就性格骄横,如今看到这群德高望重的堂主们,亦是蛮不讲理,便忍受不住心里的娇怒,直挺挺的直面着十数位堂主的气势压迫,一字一句的沉声道:
“我陈娴也可以自身的性命做担保,确实是颜兴发在一直找张痕的麻烦,而绝非张痕的过错。”
“何况,我符咒师公会,也没有任何规矩来规定,在考核之时,不能损毁测风碑,而且张痕已然让测风碑的刻度,显现到了‘十’。”
“各位堂主大人们,应该着重培养张痕这名符咒道天才,而不是在这里以势欺人。”
此刻。
这陈风与陈娴两兄妹的口中言语,自然是事实所在。
即便是周遭的人众,都有不少暗自点头。
然而。
却让那大堂主纪兴昌,霍然间怒目相向:
“尔等不过两个小小的记名弟子,也敢指责我等符咒师公会的堂主,该如何行事吗!”
他此前本就因张痕的质喝,而瞬间理亏,正愁找不到发泄怒火的方向,这陈风与陈娴两兄妹在这时露头,无异于是撞到了枪尖上。
“滚!”
那大堂主纪兴昌,此时猛地大喝一声,随手便甩出两记符纸,化为海浪拍砸的形态,轰然间便朝着陈风与陈娴冲撞而去。
“噗噗!”
只让陈风与陈娴两兄妹,口吐鲜血,身影一瞬间倒飞而起,随即重重的摔砸在地面,久久不曾站立,似是让浑身的骨骼,都快为之破碎。
下一秒。
大堂主纪兴昌在猛然间,便将那双宛如被火油灌溉,并迸射着强力怒火的目光,紧盯张痕而来,冷喝道:
“张痕,老夫也懒得跟你废话,我符咒师公会的首席大弟子颜兴发,你放是不放?如果不放,死路一条!”
旋即。
在周围众人的惊惧目光中。
只看到。
那颜兴发被张痕锁住颈脖,一直在浑身的抽搐不停,白眼直翻,口中白沫横流,似是要不了多久,便会窒息而死,命丧黄泉。
至于张痕,却是目中极为淡漠,稍稍扫视一番那陈风与陈娴的惨重伤势之后,便冷声道:
“好,那我就将这蝼蚁,放出去。”
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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