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正当他纪兴昌，横眉怒目的，极力挣脱，想要做着鱼死网破之举的时候。

    却因张痕咒术中的神念，在逐渐拉近，而让纪兴昌察觉到了极为恐惧的一幕。

    似是在这一刻，他纪兴昌整个人的灵魂，抵达到了另一方世界一般。

    那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宇宙虚空，繁星如沙，黑洞旋转，日月只是微小的一点。

    而诸天神明，却能横渡虚空，一击毁灭星辰，生吞日月为食，吞噬黑洞为水。

    在这些恐惧恐怖的画面里，却都有张痕的身影，甚至，诸天神明，都对他俯首跪拜，敬畏不止。

    霎时间。

    冷汗，从纪兴昌的额头滑下，经过脸庞，在下颌齐齐汇聚，全部如疾风暴雨一般的，急速滴落在地。

    他的浑身，早已在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面容惨白的毫无人色。

    他很清楚，这绝非幻术，若是幻术，那也是施术者的内心世界演化，若非亲身经历，根本无法模拟幻变。

    甚至，在此时此刻，这已然不是区别什么幻术了。

    纪兴昌已然感到，他浑身上下的所有魂力，都在畏惧于张痕的“魂力”。

    这根本不是什么力量上的压制，而是与生俱来的，魂力对于神念的臣服与恐怖。

    他纪兴昌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神念，但是对于张痕的身份，以及来历，他早已在这时，害怕的诚惶诚恐。

    要么就是活了万年的老怪物，要么就是来自更高位面的，绝世强者大能的后辈弟子。

    纪兴昌立刻双目惊恐的大呼道：

    “前辈！晚辈纪兴昌，甘愿臣服，晚辈甘愿臣服前辈！”

    张痕却是冷笑一声，道：

    “臣服，你也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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