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年轻帅哥,点支歌助助酒兴吧。”
什么时候,一个背着吉他,戴着一付近视眼镜的女孩过来,把点歌单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这条衔上拿吉他卖唱的有好几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女,和那卖花的姑娘一样,一桌一桌的问去,为了生活,受尽了嘲讽和冷眼,除了这些,周航还注意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擦皮鞋的特别多。
一个有包容的城市才能显得有活力。
每个人在阳光下都应该有一个生存的位置才对。
女孩子面容娇好,穿着循规蹈矩,表现得斯斯文文。
不知什么原因,周般对这类比较传统的女孩却很有好感,他拿歌单看了一下,点唱一首歌曲二十元,对他来说,二十元根根本就不算个事。
翻了翻歌单,对女孩说:“就唱一首《生于夏花》吧,或者巜那些花儿》也行。”
“帅哥这么喜欢听朴树的歌,那么两首我都唱吧,先唱巜生于夏花》。”
女孩拨动了琴弦,清了淸嗓子,开始唱起了第一首歌。
这是一个多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我们就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
我从远方赶来。
赴你一面之约。
痴迷留恋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说真的女孩的歌唱得不怎么样,有时候还难免会听出走调,前凑太高她嗓门还有点翻不上去,但她的态度却是很认真的。
周航并不计较这些,花二十元听首歌就没必要有那样太高的要求了,况且女孩唱的也并不是太难听。
“朴树的歌确实好听,跟刀朗一样,专心做音乐的人,做出来的都是精品,但歌声里总有一种莫名苍桑的感觉,按道理说不应该是你这种年龄的人喜欢的歌。”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你能理解吧,年龄和性格没有太大的关系,也许我这个人是少年老成吧,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岁月苍桑的痕迹,但总觉得自己有点多愁善感,我这个性也许与现实社会格格不入,所以我很喜欢听朴树的歌,至于刀朗写的歌,太沉郁。”
“那你说说朴树的歌如何?”
“朴树的歌,听起来像是能抚平心灵创伤的那种声音,能够唤醒沉睡的灵魂,洗涤干净混浊的心灵,包括他的那首巜那些花儿》,就像是虚无缥缈的梵音,我能百听不厌。”
“我觉得你比我要高大上得多。”
“生活环境不一样,对生活的态度也不一样好么,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
“周航,阐述问题的能力你比我强,说真的,在你面前,我觉得我这四年大学白混了,放在社会上,你这张嘴肯定比我吃得开,听歌我也就当听歌,而你却能说出一大堆的道理,并且想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朴树的歌,我总结一句话,是灵魂的洗涤剂。”
周航听着女孩唱的歌,突然有点触景生情,莫名间有一种喝了酒后的炽热,拿出手机,找到莫婷的电话号码,取消了阻止此来电号码,拔通了她的电话。
有些人喜欢做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的内心才最淸楚为什么这样做。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听到那边有接电话的声音,但是没有说话。
明显莫婷在等他先开口。
“你睡了吗?”
“没有。”对方的态度好像有点冷。
这能理解,不管怎么说,掐断和她的一切联系方式,这本身就是自己做得不对,有错在先,现在她能接自己的电话,证明她还是在乎这份情缘的。
“听说你这次高考成绩很好,但是我却考砸了。”
“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吗,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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