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起了周航极大的兴趣,看来在赌场混,比做生意来钱更容易一些。
这一桌的下注金额比较,百元起步上不封顶,这留给了一些赌徒翻盘的机会,同样也让一些尿性的赌徒输得更惨。
周航想,第一次玩,不要太介意赌注大,而是赌对的次数。
他忍不住就去前台,拿银行卡刷了一万元钱的筹码,拿着筹码再次来到赌桌旁时,恰好有一个输得身上精光的赌徒骂骂咧咧地起身离开,周航趁机占了那个座位。
摇骰子的荷官女郎漫不经心地撇了周航一眼,这眼神只是出于一种职业的本能,如果再有什么感觉到不对的就是,这个玩家太年轻。
简直与赌徒这个词搭不上界。
像这种赌场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多了去了,并不奇怪。
周航把筹码放在自己的面前,人生中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场所,并且是以赌徒的身份坐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赌场的喧闹和各种谩骂声,说真的他心里还是抑制不住有点期待。
围在赌桌边或坐或站的赌徒,一双双饿鬼似的眼睛,紧盯着荷官手中上下翻飞的骰钟,那哗哗做响的骰子声,能让他们的神经在很短的时间里变得极为兴奋。
不错,这里面的东西,可以直接决定他们接下来的命运,兴奋和沮丧,是他们写在脸上最真实,也最变幻莫测的表情。
女荷官把摇好的骰钟啪的一声按在赌桌最中心的位置,赌桌上的三个方向分别标注着押大、押、豹子,连子,买大,买字样的各种格子,玩家只要按字面意思去押就行了,开出两个点数一样的称豹子,押对翻一番,开出三个点数一样的叫大豹子,押对翻三番,连子翻三番。
骰钟从荷官离手的那一刻,筹码就像树叶似的纷纷落在几个不同的区域,这次周航并没有下注,不过他的神识中得出的结论这一注是个八点,一个六,两个一点豹子。
但是押豹子的人不多,大两边的筹码相差不大,荷官扫视了一眼周边,见有几个还在犹豫着不知是买大还是买,看看时间差不多,荷官当即叫了句:“买定离手。”
拿开骰钟,便是见证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时刻到了。
周航看着三颗点子的点数,没错两个一点加个六点。
荷官唱了句:“对夭加6八点。”
看着荷官在赔钱,赌了豹子的那个光头是高兴得唾沫味子飞起:“娘的,我就看中了这一注有豹子。”
“即然你已经看中了为什么不把赌注下大一点?”
输了钱的人中有人不服气:“不吹会死人吗,你在这里赢了多少钱回去?”
桌上清盘。
荷官收了骰子在骰钟里摇了一阵,啪的落在桌上,周航神识中传来骰子的点数14还是八点,他正准备下注的时候旁边就有人悄悄地议论起来了。
“这一连出了七注,这一注出大的把握性要多。”
也有人赞同:“这注就买大,输了下注加番。”
结果这么一说,赌大的那一边筹码就占了优势。
筹码还在往桌子上落,周航码好五千筹码,在荷官即将叫停的那一刻,轻轻的推到了的那一边,这个动作让姿色不俗的荷官多看了他两眼。
首推就是五千,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但问题是这个玩家很年轻,一看就不像在赌场里混的。
荷官打开骰钟唱了句“14八点”的时候,赌大的那些人傻眼了。
“娘的这真是邪门了。”加番投注的赌徒简直就是气得窝心,怎么手气就这么背呢:“七连了。”
顶头上的一块显示屏上弹出了各种导向数据。
赌场对每一次开出的数都要做概率运算和简单分析,供玩家参考。
但那些数据,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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