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不舒服,沈千寻皱着眉头,忙问:“哪里不舒服?”
心里。
心里不舒服。
靳牧寒唇微微翕动,下颚抵在沈千寻的肩膀:“胃,胃有点不舒服。”
中午这顿饭有几个菜里面加了辣椒,以为靳牧寒是一点辣吃不得,沈千寻眉头皱的更深:“上面有药吗?”
靳牧寒说没有。
沈千寻声音柔柔:“你先上去,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去,可以问隔壁系主任借。”
然后,沈千寻便陪‘胃痛’的靳牧寒上楼。她心系在他身上,只有担心,根本不会怀疑他,且,靳牧寒长长的眼睫低垂,脸色微沉,无精打采的,确实很像生病中的人。
沈千寻问隔壁系主任借来普通胃疼服用的药片,用杯子接上热水,见他把药混着水吃下才稍稍放心。
沈千寻说:“去房间躺会儿,躺着会舒服很多。”
靳牧寒盯着她:“你要走吗?”
“我留下来照顾你,等你不难受了我再走。”
闻言,靳牧寒眸色深远,沉了沉声音:“要是一直很难受呢?”
沈千寻非常干脆的:“那就不走了。”天大地大,心上人最大,最重要。
这显然是靳牧寒装病想要听到的回答,眉眼舒展,浅浅笑了。
沈千寻牵着他的手往房间里走,等男人躺在床上,拿过毛毯替他盖上,声音温温软软的哄:“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
靳牧寒应好,乖乖闭眼。
沈千寻看着他,莫名就怔了神。
靳公子的这幅皮囊,当真是水月观音,瞧着,舍不得移眼。
睡美人都没有他万分之一好看,沈千寻想。他的眼睫翘长,她有股凑近数一数的冲动,还想悄悄拔一根下来收藏。
这天,沈千寻下午三点才回的工作室,靳牧寒不想放人,想一直装病,但是下午有课,他找不到帮忙代课的老师。
次日,南诗静看完那份关于东盛的资料时,眼神骤冷,那资料被她甩到桌上,霎时散开,纸张撒地。
东盛被收购了,而收购它的人,是沈千寻。沈千寻还不声不响的挖走她处心积虑想要的叶文清。
沈千寻,你买下东盛,若是想跟我一较高下的话,那可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周一。
东盛总部的员工没有一个敢迟到,服装邋遢怪异。
今天是他们公司新董事长以及ceo上任的日子,各大部门管理层正襟危坐,提心吊胆的。
九点,高层会议,高层与其他股东已经落座。沈千寻踩着点从楼上下来,几分随意从容却不怒自威,身边是同样西装革履的叶文清随着,他个子高,手插进裤袋里,脸上挂笑,气息成熟稳重。
股东和高层看着他们,神色严肃不已,仿佛要参加什么五年抗战任务似的。
沈千寻先做自我介绍,慢条斯理的:“你们不用紧张,我今天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
股东们憋着一张脸:“”
高管们:不说还好,一说更紧张了。
她又说:“这位是叶文清,叶总,接下来他会担任东盛的ceo一职。”
东盛的高管们无比震惊:“!!!”居然是叶文清!没见其人先闻其名。
叶文清朝他们笑了笑:“以后多多指教。”
指教个屁!
一个公司里多多少少有不少走后门进来浑水摸鱼的职员,也有不少偷偷摸摸,中饱私囊的职员。不凑巧的,叶文清在业界里有个称呼叫牙医,他呢,最喜欢搞他们这种‘蛀虫’了。
会议散后,沈千寻问叶文清:“今晚没别的事情吧?”
叶文清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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