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想的疯了的石小凡,瞬间觉得东京城索然无味起来。 老婆孩子都来辽北中京了,谁还稀罕东京城那个破地方啊。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老爹石元孙。 不过,据驿卒说,公主带着孩子北上的时候,卫国公心中甚喜之。 这让石小凡有些错愕,孙子孙女儿北上别离了,怎么自己的老爹居然还甚喜之,他不想孙子孙女儿么。 想,石元孙也曾悄悄掉过泪。 他知道辽北一事没有个三两年,怕是安定不下来。 一家人举家北上,留下他这个糟老头子怎么能不想孙子。 可赵嫕带着孩子走的时候,石元孙又心中甚喜。 石小凡仔细一想,便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石小凡忍不住骂了自己老爹一句:“这老东西,想我们走了没人管你了吧。” 没错,赵嫕走了,石元孙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别忘了,石府的地窖内,藏着当世最好的美酒,没有之一。 石元孙嗜酒如命,这倒也是情有可原。 自从石小凡的母亲去世之后,石元孙就没有在续弦。 女人,不存在的。 别提女人,不吉利。 其实主要是,石元孙不想儿子因为自己娶妻而受委屈。 不娶妻,家里没个女人做主,这人总得找点爱好吧。 于是,美酒就成了石元孙唯一的追求。 尤其是石小凡穿越过来之后,研究出来了蒸馏法酿酒,酒更纯更香。 还有他酿出来的那种跟马尿一个味道的啤酒,配上烤獐子腿烤羊腿鹿腿,那叫一个美味绝伦。 儿子在家,石小凡严格控制着老爹的饮酒量。 为了不让老爹过量饮酒,爷俩斗智斗勇了几个回合。 地窖里的锁都不知道被石小凡换了几十把。 说也奇怪,即便是石小凡用自己的技术换成再先进的铁锁来。 石元孙总能想到办法从地窖里偷酒喝,别的东西没学会,这开锁技术,石元孙堪比京城第一贼。 儿子出去打仗了,石元孙本以为放飞自我了。 结果,来了个更狠的。 公主赵嫕,更是加倍控制着石元孙的饮酒。 早晨是严禁饮酒的,中午只可小酌,晚上也不能宿醉。 酒这东西,就跟着爱情一样。 越是得不到喝不着,心中越是心痒难耐。 急的石元孙是抓心挠肝上墙爬屋,要命的是外面的酒跟地窖里的美酒比起来简直就是毒药。 还有就是赵嫕的公主身份,若是儿子还好,石元孙还能和儿子顶撞几句,要么就是偷偷摸摸。 可人家是公主,一言千金,公主不让你喝,石元孙还真不好多喝。 现在好了,公主走了,北上找儿子团聚去了。 石元孙美了,终于可以开怀畅饮了。 “德旺啊,刘德旺,走,地窖拿酒,快去,快快快!” 几乎是赵嫕的马车前脚刚走,石元孙就迫不及待的拽着管事刘德旺,就要往地窖奔去。 这下,石元孙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 终于没有人管束自己了,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个管事刘德旺,也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 平日跟着国公爷,好处没少捞美酒喝。 他比石元孙的酒瘾还大,让石小凡最头疼的是,这厮不但不劝着老爹,还时不常的助纣为虐,撺掇石元孙偷酒。 这么一个狼狈为奸的家伙,二人自然是一拍即合,刘德旺笑得美滋滋:“国公爷,小人去买只烧鸡,咱们躲在地窖里喝个痛快。” “好,去刘记酱肉铺,再带一盆焖野兔,他们家的焖野兔那是一绝。” 石元孙忙不迭的点着头,心潮澎湃:“多放些茴香,火候要足一些。” 刘德旺也跟着点点头:“好咧,小人这就去。” 然后,刘德旺就像一个贼一样,左瞅瞅右看看,先是看了西苑一眼,轻手轻脚的顺着墙根,就要往外溜。 这个时候,石元孙就成了同流合污者,一般他会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