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城王忍着剧烈的疼痛,捂着伤口倒退了几步,鲜血自他的手指缝里不停地溢出,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流紫,嘴里喃喃道:
“阿紫,我是这么的爱你,你···你怎么能杀我呢?”
流紫起身,将自己被撕的七零八散的衣服,往身上拢了拢,面色冷到了极点。
“勇城王,你对我的,从来都不是爱,只是虚荣到极致的占有欲罢了,换句话说,就算你是真的爱我,我也是不可能跟了你的。”
“为什么?”
勇城王一脸痛苦。
在他的衬托下,流紫的神情显得云淡风轻。
“想知道为什么啊?”听他一个将死之人竟还看不明白这一切,流紫呵呵的笑了几声,慢慢地走向他说道:
“因为啊,你——不——配。”
说着流紫又转回身来,背对着站不稳脚的勇城王,掩面呵呵的笑着。
流紫这句话彻彻底底地将勇城王激怒了,他咬着牙,一把将插在自己身上的尖刀拔了出来,抓起被他扔在地上的佩剑,朝着流紫便刺了过来。
“这点小伤,对本王来说算不上什么,流紫,你这个贱女人,看本王不杀了你。”
流紫皱着眉头回过身,看着勇城王的剑刺了过来。
下一秒,宇文宪一脚踹开房门,飞身而入,一把将流紫揽在了怀里,闪身一躲,勇城王的剑擦着宇文宪的胳膊而过,刺到了一旁,宇文宪把流紫护在怀里,回身一脚将勇城王踹倒在地。
发觉流紫身上的衣衫不整,宇文宪立马别过头,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了流紫身上。
“流紫姑娘,你没事吧?”
流紫抬头看着宇文宪,摇了摇头,道了句“我没事。”
这时的勇城王,才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他晃了晃脑袋,捂着自己腹间的伤口,费力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勇城王伸手指着宇文宪,嘶吼着质问流紫道:
“阿紫,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这个小子,才不跟我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你跟了我,是要做城王夫人的,不比跟这小子在一起强多了,你这个···贱女人。”
说话间,勇城王扬起手便要打向流紫。
见势,宇文宪将流紫拉向了自己身后,本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但此时,方才还气势正盛的勇城王,身子突然开始摇晃,嘴唇发紫,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就跪倒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依旧血流不止,勇城王似乎还在张口骂着什么,可已经是只能干张嘴,发不出来声音了。
见到他这样,流紫推开了宇文宪,朝着跪倒在地的勇城王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我身上涂了剧毒,无色无味,你刚刚如此的接近于我,毒药早已经由你的伤口,进入到了你的体内,顺着血流而蔓延全身,勇城王,你现在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吧,别着急,既然你说不出,那就让我说给你听。”
说着,流紫从袖间抽出一封信,平平整整地展开,递到了勇城王面前。
“这信上的字,想必你很熟悉吧,项天呈亲手写的,你就那么天真地以为,他会白白地…将这五部之首的位置让给你,——别做梦了,动点脑子好好想想吧,你与我,都不过只是项天呈手中肆意玩弄的一枚棋子罢了,你的死,只能怪你自己没脑子,怪不得旁人的。”
听她这样讲,勇城王拼尽力气,一把抓过流紫手中的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信上写着:
“勇城王不可留,务必杀之!”
勇城王近乎目眦尽裂的瞪着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好像要把它们一个个全部吞噬掉似的,顷刻,气恼的勇城王着用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然后将这信攥得稀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可惜说了什么,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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