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宇文宪回到王宫的第一事情就是直奔云芜宫而去。
撇下一切,等他赶到达步干夫人的寝宫时,一进门便看到小牧坐在达步干夫人床边,正轻轻摇着手中的蒲扇,为达步干夫人清散暑气。
见到宇文宪如此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小牧赶忙将手指放到嘴边,朝他做了个莫做声的手势。
跟着小牧出了门,走了一段,宇文宪一把拉住小牧问道:
“念久,我母妃她怎么样了,病情如何,你如实讲给我就好。”
小牧回过身,言语间还算是轻松,“达步干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那几日感上了风寒,太医来看过了,药也煎好按时服下了,太医说只要再好好休息几日便可以康复了。”
宇文宪连眨了好几次眼睛,“真的?”
小牧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宇文宪喃喃着一把拉起小牧的手,“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帮我照顾我母妃,多谢。”
小牧咬着嘴唇试探着抽回了自己的手,嘴上连连说了好几句“没事”,但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宇文宪也发觉了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失礼,他伸手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对小牧说道:“抱歉,我太激动,有···有些失礼了。”
宇文宪低咳几声,清了清嗓子,刚才那副激动到不能自已的神态早已消失不见。
“这几日辛苦你,现在,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没等小牧再客套,宇文宪就已经匆忙转身回了达布干夫人的寝宫。
回安和宫的路上,阿竹抱怨道:“主子,你接连在那里伺候了那么久,这五王爷一回来就将咱们赶走,连感谢的话都说的那么应付,真是不识好人心。”
小牧停下脚步,伸出手指按了一下阿竹的脑门,“你讲得这么大声,是不是就怕别人听不见啊,感谢的话人家已经说过了,再者说我去照顾达布干夫人也不是为了谁人的感谢,她对咱们那样的好,这份恩情咱们难道不应该报答么?”
阿竹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在一旁撅了撅嘴巴,不敢再出声。
瞧着她的样子,小牧没忍住笑,将她拉倒身边,“好啦,回去啦,肚子都叫了,也该回去吃点东西了。”
阿竹也露出了笑脸,朝着小牧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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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达布干夫人苏醒过来,瞧见坐在自己床边的正是自己日夜期盼的儿子,她激动地伸手去抚摸宇文宪又削瘦了不少的脸庞。达布干夫人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宇文宪察觉到,赶忙睁开眼睛,紧紧拉着自己母妃的手。
“阿宪,阿宪真的是你吗,你平安回来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啊…”
宇文宪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母妃,我都好,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嘛,你别担心,太医说了,这几日您都要好好休息,平和气息,切不可太过于激动了。”
达布干夫人连连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在宇文宪的安抚下,才肯闭上眼睛再休息一会儿。
见宇文宪自达布干夫人的房间中出来,送走玄普先生回来的阿澈跟随其后,提醒道:
“王爷,元王后的寿辰将至,今日貌似是大都督王悦携其家眷进宫为元王后贺寿,恰逢王爷您刚从漠北回来,王上点了名要您过去,您看?”
“嗯,本王回去换身衣服就过去,”想了想,宇文宪继续说道:“不过…阿澈,今日你不用跟着本王一同去,就留在云芜宫,若是这边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去告知本王。”
看着宇文宪略显疲惫的神情,阿澈不免有些犹豫,“王爷自漠北回来便来了云芜宫,一路周折您本就疲乏至极,再加上这几日您许久都未曾合过眼,此时若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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