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又怎么知道的?”乔妍玲继续问道。
“这事晚点再说。不要把有关它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谁都不能说!”楚风郑重着道。
“哦……”乔妍玲见楚风说得这么严肃,心中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却也只好微微抿嘴应着。
她相信楚风不会骗她,更不会害她。
楚风先将五仙碧小心翼翼地放进存物空间,再将盒里的一张卡和几张纸递给乔妍玲,并说道:“回酒店再看。”
“嗯。”
盒里除了这些就没了其它东西,楚风将盒子再盖上后,关上了保险柜的门。
……
这里的天气比现在的夏海要好得多,一样刮着海风,却是柔的,柔和得就像轻薄的纱。
这里的阳光不显刺眼,有些懒洋洋,就像富裕的苏黎世人们的内心那样。
楚风身前摆着几本书,都是本地的初高中教材,他在学欧洲的语言。学习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他不得不学。
他从得到五仙碧的喜悦中冷静下来,谋划着将来。已经得到了一块五仙碧,所以他又渴望得到更多的五仙碧。
剩下的五仙碧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也许在欧洲,也许在非洲,也可以在任何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但楚风知道它们其实早就已显世。只是人们不知道它们的用途,而没有重视它们罢了。
他在学习,学习世界各地的语言。五仙碧它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他不希望因为语言的障碍而影响与人的交流,从而错失机会。
乔妍玲则正躺在华丽的大床上,神情有些黯然,眼睛红肿着,刚刚才哭过。
两张纸和一张瑞士银行卡摆在她身旁。
两张纸一张是他父亲留给她的信,一张依然是波段图。
乔妍玲将波段图丢在了一边,心里腾起些抵触,不大愿意再看到与那吊坠有关的事物。
乔五峰的信不长,开头的第一句是:“玲儿,如果你已看到这封信,那么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父亲生前的种种在脑海中闪过,让得她心如刀割般的痛,勉力控制着心神将信读完,知道了楚风说的话没错。那个吊坠的确是让父亲病倒的元凶。
“若没有找到真正懂它的人,那就让它一直呆在保险柜里吧,免得再让人步上我的路。我猜想它是古人遗留下来的一件宝物,只是以我的智慧和能力无法破解它。这么一件多么令人悲哀和遗憾的事情!“
“当然,就算你找到了真正懂它的人,也一定不要轻易就告诉他这件事,以免遭到不必要的祸患。”
“去外面走走?”楚风放下书提议道。
“不想。”乔妍玲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楚风抽出纸巾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道:“难道来一次,到处看看吧。”
楚风想让乔妍玲去散散心,让她的心情好一点,悲伤过度是会伤身的,得将她的悲郁情绪散出去,不然她终会病倒。
“你去吧……”乔妍玲依然沉浸在悲伤中。
楚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揽住了乔妍玲的腰,使得后者依靠在了他的胸膛。
“悲伤总是得过去的,我们不能只沉浸在悲伤之中。”
“伯父希望的是你能快乐的活着,而绝非只顾悲伤。”
乔妍玲轻轻靠在楚风的胸前,默默的抽泣着。
……
下午的时候,乔妍玲和楚风步出了门。
吹着懒洋洋的风,心情也会像风一样的柔。
两人并没有选目的地走,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
异国的风采特别,别有情调。
到黄昏时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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