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洋洋得意,从他自称疤哥这个有着鲜明特征个性的名字就可见一斑。
但落在楚风这样的人眼里,这就是找死的行为。幼稚得有些可笑。一个需要外相来震慑他人并以之为荣的人本就是一个脆弱的人。
这就像一个妙龄女子脱掉裙子张开双腿嚣张着呼道:“有种你就捅!”
你捅还是不捅?
——捅或者不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怎也改变不了她已躺下的事实,捅或者不捅已再由不得她选择,她本就是弱的一方。
剪开一道大口子,楚风猫着身子钻了进去,钻之前自然记得将铁钳收入存物空间。
窗帘的异动终于引起了疤哥的注意,看着从窗帘后施施然走出的人,他愣了好几秒。
到看清楚风被雨水淋得通透,狼狈得一塌糊涂的模样后,他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鲜艳的残忍,拉动着他脸上那道刀疤,使得刀疤就像一条已活过来正张牙舞爪的蜈蚣。
他残忍地笑道:“朋友,你走错门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地狱。不过……我依然欢迎你。”
他很满意自己这难得一次的幽默的幽默,遗憾的是此时没有小弟在旁边喝彩,没人喝彩,这幽默就显得有些失落。
他失落地叹息:这样的机会……真他娘的难得啊!
为了弥补这一失落,他决定……待会一定要将这大胆的毛贼的骨头一根根敲碎。这不长眼睛的混账东西偷东西竟然偷到我疤哥家来了!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毛贼还这般明目张胆,明目张胆到就像一个瞎子那样,自己这个活生生的疤哥还在家里呆着,他竟然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啪啪啪!”
房内响起了清脆的掌声,楚风在鼓着掌。楚风承认此人先前说的那句话的确很幽默,幽默到很冷的程度。
于是他鼓起了掌。
一个人的幽默那不叫幽默,那叫唱独角戏,既然被他碰上了,而且房里只有他和他,那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做一回热情观众,毕竟……人生难得听见一回像这般饱含哲学的幽默。
至于哲学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反正有哲学就是了。
他的恶趣味并不多,也总是有一些,当灵光乍现的时候,他也可以很有趣味地趣味那么一回。他的人生更多的是冷酷,但总是冷酷很容易变成一座冰山或变成一片冰块,这并非他本愿。
他有时候也需要几缕阳光,哪怕这几缕阳光其实只是紫外线。
他又鼓了两下掌,然后像一道风一样卷冲了过去。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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