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姐没?”回过神的仓实发现左右不见仓慈的身影,抓住过来收拾的小二问道。
“方才看见小姐跌跌撞撞地进了二楼厨房。”小二以为自家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吓到了。
仓实知道二楼厨房有一条空中走廊直通对过的景福客栈,是为了方面传菜去客栈的雅房,只是想到妹妹此刻一定痛苦难当,脸色也不大好看。
“久安,今日之事多谢出手相助,不过繁事过多今日就此结束,他日定当好好赔罪,还请勿怪。”仓实还是着急去看看仓慈,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崔久安看出仓实一脸烦闷焦虑随刻同意正好他也要回去准备一番,明日就出发,以免夜长梦多。
“少东家不好了,小姐从空中走廊上摔下去了。”掌柜急急忙忙跑来。
仓实飞奔出去,这边崔久安携着崔染心也忙跟过去。
仓慈在知道闹事之人就是仁侯府的肖三公子肖不止时,已是伤心不已,想着这就是父亲给她定下的亲事,整个人浑浑噩噩,只想回房大哭一场,她从不奢求夫婿一定要是人中龙凤,可也不能跟着这样的混蛋过一辈子,迷迷糊糊中走在空中走道上,最近雨水多一处护栏已经被蛀虫糜烂,她脚下虚浮扶着栏杆谁知反而摔了下去。
还好被走至楼下的黄衣少年接住,仓慈本无寻死之心,只是经此一吓反而肝肠寸断,也不管抱着的是谁就是放声痛哭,被她抱着的少年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是眼前的少女像藤萝一般缠着自己,他也不好太过用力,伤了那瘦弱的手臂。
“姑娘还请自重。”黄衣少年无奈开口,看向身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玄衣少年,可是对方如旁观者一般看热闹。
“姑娘,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必寻短见,如若被家中父母知道该多伤心。”
黄衣少年无法只能出言安慰,可是不说还好,一说到父母,仓慈就想到早逝的母亲,和要把她推入火坑的父亲,更加难过,哭声更响,抱着的手更紧。
仓实拨开外面围着的人群,就见自家妹妹哭得梨花带雨,死死抱着方才出去的黄衣少年,少年嫌弃的俊脸皱成一团,却没有办法推开。
仓实急忙把妹妹拉入自己怀中,对着黄衣少年一脸警惕。
“你别这样看着我们公子,是我家公子好心救了她,不然肯定要摔坏胳膊腿的。”黄衣少年身后的清秀侍从出言庇护自家公子。
“舍妹顽劣,多谢公子相救。”仓实扶着还在哭泣的仓慈作揖行礼。
“哼!”黄衣少年嗤之以鼻,甩袖大步离去,不知是对少女的无礼嫌弃,还是对少年的惺惺作态厌恶。
“人都救了何必还这样。”追上来的玄衣少年跃身上马。
“睿世子,你知道我们太子最厌恶这种表里不一虚有其表之人,如果他真关心自己的妹妹,他妹妹又怎么会这般伤心。”方才为自家主子抱不平的少年习惯替这个少言的少年辩解。
“方酬,我看你就是他肚里的一条蛔虫。”玄衣少年说完这句策马向前,留下方酬高兴地咧嘴大笑,能做主子肚里的蛔虫,他乐意之至。
崔染心看着痛不欲生的仓慈想要上前安慰,崔久安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过去,少女不解地抬头询问。
“还记得和他们初次相遇时他们说来京城所谓何事?”崔久安也不明说,只是稍微提醒。
崔染心才想起是来看仓慈的未婚夫,难道那人是肖不止,所以她才如此难过。
崔久安对着若有所思的少女缓缓点头。
“这种事情,你是帮不上忙的。”崔染心想想也是,自己也不能出言安慰,所以任凭崔久安拉她上了马车回府。
马车内,崔久安握着少女的手轻声说道:“我们明天天不亮就要出发,不能带走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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