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守卫看着门前和尚,不知道是赶走还是请进去,没法,只能通知了朱管家。
朱管家命人拿大碗盛来饭,给小和尚。
离开时对守卫说道:“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让人弄些吃的便是,不用再禀报了。”
守卫频频点头。
小和尚接过饭,端着就走,连一句谢也没有。
一守卫抱怨道:“真是两头不讨好。”
留雁园内。
含珠跑进房间找崔染淑,“小姐,那小和尚来化缘了。”
崔染淑并没有太高兴,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含珠,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含珠一脸疑惑,“怎么会,小姐最细心体贴人了。”
“是吗?”
“嗯。”含珠点头。
“小姐,不好了!”
门外跑来一个小丫鬟,脸色焦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含珠出言问道。
“刚刚门卫来报说表公子赖在门外叫嚷,说要见你。”
“他怎么能如此说话?”
含珠气呼呼地要去找黄荆理论。
“你先出去。”崔染淑对小丫鬟说。
小丫鬟出去后,崔染淑拉着含珠,“把我前两天让你做的荷包拿来。”
含珠乖乖去拿来了荷包,崔染淑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悄悄地出后门绕过去,把这个送给他,也不说是谁做的,他问什么你都笑着点头,然后快些回来。”
含珠拿上荷包,照崔染淑说的,去找黄荆。
黄荆见到含珠,忙问:“表妹呢?”
虽然崔染淑再三叮嘱她别多话,可是含珠还是气呼呼地瞪着黄荆,“你这样直冲冲地找小姐,也不怕小姐被人说闲话。”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母亲听人说,你们老夫人有意和王家结亲……”
黄荆急得抓着含珠的袖子追问,含珠忙挣脱开,“八字没一撇的事,表公子不要乱说。”
“你是说,这不是真的?”黄荆舒了一口气,脸色稍微缓和一点。
“这是小姐让给你的,我先走了。”
含珠把荷包塞给黄荆,抬脚就跑了,她怕自己再多留一刻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进了府中,含珠才慢下脚步,边走边自言自语,“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东茗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刚赶路回来。
“啊?”含珠一看是东茗,“没说什么,怎么走了这么多天?”
“嘿嘿,无可奉告。”
东茗急着回去复命,不准备和含珠多说,哧溜,人就没影了。
“你怎么才回来?”
崔久宣拉住东茗,焦急地埋怨道。
“主子,我屁股都磨破了,还嫌我慢,真是伤人心。”
东茗揉着屁股,满脸委屈。
“别贫了,快把信给我。”
崔久宣说着就来翻东茗的包袱。
东茗看着崔久宣神色慌张,“公子,那个,嗯,碧波姑娘没有回信。”
“不可能,好东茗,你别和我闹着玩了,把信给我吧!”
说到后面崔久宣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哀求,东茗心疼地扶住他。
“不过,碧波姑娘有让我带句话给你……”
东茗话未说完,崔久宣的眼中重燃起希望。
“快说,是什么话?”
“碧波姑娘说,她的恩客千千万,如果每个人都放在心上,她的心装不下……”
崔久宣不敢置信地盯着东茗,东茗声音越来越小,“她说……”
“说什么?”崔久宣的音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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