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已经是深夜,阮晚笨拙的跳下马车后,正想着找个借口马上开溜,以防止这国师叫她交下这妖怪。
她边跟着卫陵身后走着边脑袋急转弯时,突然耳朵闻到了假山堆中隐隐传来熟人的声音。
是夏贵嫔?
阮晚停下脚步,欲凝神静听时,前面的卫陵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薄唇抿成条直线,转头目光沉沉的望了过来,“你站在这...”
他话未说完,就手臂再次被一抓,跟着身子就也跟着冷不胜防的被扯了过来。
卫陵难得的怔住,闻到环绕着他鼻尖的女子清香,让他不由眼睫颤了一下,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一个女子。
他的手臂被柔软的手握住,那散发着令人舒适的香味的女子躯体近近的站在他下巴尖位置,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头听到了夏贵嫔要处理掉她,就迫不及待的蹦过去参与了?
阮晚带着各种心思,但是因为手还握着卫陵的臂间,卫陵长脚一走,自而就拖着她过来。
“国师?”
夏贵嫔和那奴婢被卫陵突然出现吓得脸色一白,然后再看向卫陵身后的阮晚,面上的来不及藏起来的恨意也干脆挂着。
阮晚心里警惕起来,她缓缓放下手,卫陵感到手臂那柔软的感觉一松,眸里再起升上不悦,他甩了甩袖子,像是要甩开女子留下的触感。
“夏贵嫔刚才在说什么?”
在夏贵嫔盯着阮晚时,听到了卫陵一道厉声,顿时吓住。
她慌了慌手脚,与跪在地上的奴婢对视一眼,故作淡定回道,“本宫听不明白国师的意思。”
卫陵冷笑,眸光如凝冰,“你刚才不是说要找个机会处理那女官吗?”
来了来了,阮晚握紧拳头,开始打量周围哪条路方便逃跑。
但是下一秒,她就听到身前的男子带着冰冷质感的声音说道,“这女官是本座的人,夏贵嫔敢动?”
这,这是什么意思?
阮晚惊讶的望向他,这人竟然在护着她?
夏贵嫔也愣住了,她甚至不敢置信这句话是从这向来熟视无睹的国师嘴中说出来!
她眼神有点慌乱的游移开来,这下大意了,国师跟那个女官肯定都将她与那奴婢的对话全听到了,这下该怎么办?
“国师言重了,这皇宫里女官不止一个,本宫可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要处理国师的人呢,国师可不要顺顺便便污蔑本宫。”
夏贵嫔强词夺理,她觉得现在这局面再留下一分便会对自己很不利,她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奴婢,心里起了点歹意。
她匆匆对那奴婢说道,“还不快点站起来,本宫累了,扶本宫休息。”
“是,娘娘。”那奴婢紧张的看了眼卫陵,然后慢吞吞的站起来,心虚的低垂着头,正要往夏贵嫔身边走去。
这凶手还想逃?
没门!
阮晚上前一步,仗着有卫陵撑腰,语气严肃,“夏贵嫔,现在我怀疑娘娘你有陷害大帝姬的嫌疑,烦请娘娘随下官到陛下面前查清此事!”
这女官竟敢大胆!
夏贵嫔刚要出声大骂,但她对上卫陵冰冷的目光时,顿时敢怒不敢言,她捏紧手下的帕子,语气低怒,“放肆!手头无证竟敢污蔑本宫?”
“娘娘莫担心,自然是有证据证实娘娘究竟是否清白。”阮晚扬起笑容,她指了指耳朵,“娘娘刚才说的话,下官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娘娘没有指名道姓要处理哪个女官,可是娘娘怎么就忘了自己真正指名道姓谁的名字了?需要下官提醒一下吗?”
糟糕!
夏贵嫔想到她方才恨恨的吐出那句“那个君隆恩早就死了”时,小脸马上煞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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