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这次,卫生间没有那吓人的女用衣橱了,不过,却又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
确切地说,是少了女性气息:灰褐色的大理石墙壁,白色科勒洁具,通透的玻璃,银色金属百叶窗构成了卫生间色调的重点,只有绿色水培植物做装饰,生硬冷酷。这是一个完全男性审美决定的浴室。沐浴用品也都是男士专用,呵呵,洗完澡,自己跟蓝总变成了一个味道,这也不大好吧。
按摩牙刷和漱口杯也只有一套,我用了些漱口水。
门后挂钩上挂着件灰色的浴袍,没别的穿,我也只得把它裹在身上。哦,太大了……这还真是,不大方便!
我居然有点怀念他那套白色公寓里邪门儿的女士卫生间了。
现在,我已经知道这里是他另外一处住所,看起来好像真是他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因为卧室也是满满的男性化风格,低调奢华的灰绿色墙壁,巨大的橡木原木切片床头,深咖啡色皮质沙发和家具,铅灰色的棉麻床品,细节装饰物一律做旧,床头墙上的挂画是一幅暗夜中奔驰的白马,神秘中凸显野性之美……总之,无论哪个角落都没有丝毫女性视角发挥的余地。
巨大的卧室里,看不到吊灯之类的直接光源,但人感受到的光线却暖暖的十分柔和,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下整个房间的生硬和冷漠。在这样的地方,我的女性性别感似乎受到了直接的压抑,穿着那件灰色浴袍坐在刚才他抽烟的位置,我感觉自己像只老鼠,只愿意缩成最小最小的一团……
找出自己的手机,唉,已经凌晨2:00了,再百度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原来是在顺义,机场和城区之间的别墅区。
“叮”地一声,墙上的电梯门从中间分开了,男神从电梯里走出来,他一手拿了瓶红酒,一手拎着两只水晶高脚杯。哦,他也梳洗过了,换了深蓝的丝绸白色镶边睡袍,光着脚,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有点喜形于色。我呢,见他这样,脸就唰的红了,一阵燥热,暗暗咽了两下口水。
他偏过头,示意我跟他走。床头右手一扇门自动开了,里面是衣帽间。整整齐齐地各款衣物或叠或挂,令人眼花缭乱。男神肯定有洁癖吧,这么多衣服,这么整齐,可得有多少人帮他打理?
他的面前又一扇门开了,在衣帽间门的左侧墙角,原来房间里都是感应式的自动门。他走进去,里面是间不太大的书房。咖啡色真皮包裹的书桌和落地书架,书桌两侧对放着两张黑色皮质工作转椅,对着我的那张椅子是空的,背对着我的那张椅子走过去一看,上面竟然坐了一只一米高的咖啡色毛绒泰迪熊!如此反差萌,也不知书房的主人是怎么想的。
他把酒杯和酒瓶放在书桌上,坐在椅子上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把精致的开瓶刀。“嚓”地一下,割开暗红色的封印,再打开呈丁字的螺旋钻刺入瓶塞,转了几下,开瓶刀的卡口扣住瓶口,拔出了橡木塞子。一股淡淡的酒香飘散而出。
这瓶酒貌似平淡无奇,深色的标准红酒瓶,旧黄色的酒标,酒标上印着深灰色硬笔描绘的庄园古堡图画,一行简单的文字haeaufierhshil。
他也没说别的,推着我回到衣帽间,脸从脑后贴到我脖颈上,气息带着古龙水的淡香,两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柔声说:“来吧,你选件衣服,别穿浴袍了,会有点热……”
唉!后面的事,你们其实已经知道了,他帮我换了衬衫,开了这瓶19八6年的拉菲……
后来的我,莫名就哭了,因为和他几句低语的私聊,他说20世纪最好的19八2年拉菲要留到结婚喝……
碰杯,他把酒喝下一大口,他的吻,落到了我的眉梢,我听到他轻声的一句赞赏,语气竟是那样绵绵的:“你,是头一个愿意为我大肆挥霍的女生!”
“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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