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毕竟我们不是同样的人。”薛思雅很直接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从小就不太喜欢曾宇权,一是因为他长得丑,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身份,薛老爷子曾经就叮嘱过她少跟曾家的人有来往。
后来她知道曾家原来就是混道上的最大黑帮,也更加排斥跟曾宇权解除了。
曾宇权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阻拦薛思雅离开,他立在原地紧盯着薛思雅离开的背影,双眸微眯,胡泰上前一步,站在曾宇权身侧,低声说道“堂主,这女人说话这么嚣张,你真不该管她。”
曾宇权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也是我看上她的原因之一,有个性,这样以后也才会更加好玩,太容易得手就没意思了。”
“”
胡泰语塞,他确实不懂,但是怎么听起来他们堂主还有受虐的倾向
“对了,今天找人拍好照片了吗”曾宇权突然问道。
胡泰点头,“嗯,都拍好了。”
曾宇权眸底闪过一抹邪,恶,他垂眸邪魅一笑,“很好,那就把这些照片全都送到薛家去吧,也让薛老看看。”
“是。”
杜念卿待在画室后院的房间,房间里除了能听见一些大的风声,倒也算是清净。
因为一只脚不方便走动,所以她直接靠在床头坐着,打量着整个房间简单的布局,除了一张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放着一张杨芸和明祎寒幼时的合照,那个时候站在母亲身边的明祎寒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而南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幅油画。
画中微风拂动野草,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中被乌云遮住的艳阳。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的这种风格让她觉得很舒服,而且这幅画似乎与那幅初遇画风相似,可能都是一个人画的。
但是这幅画的内容又让她觉得画者画画的时候是压抑的,画中分明是刚刚好的艳阳天,微风和煦,可偏偏这时就有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遮住了最耀眼的那抹光。
这是她对画的间接。
盯着墙上的画,不知不觉间她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她靠在床头睡着了。
翌日一早,杜念卿是被外头的敲门声给吵醒的,明祎轩一直在门外喊催她起床,“阿名该起床了太阳已经照大地了”
杜念卿迷迷糊糊地睁眼,她刚睡醒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痛,她稍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就这样靠着床头睡着了。
她坐起来揉了揉脖子,又看了眼自己扭伤的脚踝,已经消肿了不少,她下床后,一瘸一瘸的走到门边打开门,一脸怨念地瞪着他。
“”他似乎感受到了杜念卿的死亡凝视,转移视线去打量她的脚踝。
“你怎么来了”
“我听老三说你脚不小心扭伤了,所以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就来看看喽”明祎轩主动去扶她,“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杜念卿淡淡说道。
明祎轩扶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靠在书桌边,扫了一眼明祎寒的房间,“原来老三把你安排在这里住下了。”
“这里怎么了不就是明祎寒的房间吗”杜念卿不明白他们每个人为什么对于她暂时住在这个房间都那么惊讶。
“就因为这里是老三的房间啊。”明祎轩说道“之前老三就很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回国后就更加不允许了,所以这间房的钥匙只有他自己有,除了他愿意让别人接近,否则这间房就一直是锁着的。”
明祎轩解释着,当他听杰西叔明祎寒让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明祎寒对杜念卿始终是不一样的。
杜念卿愣神,她昨晚只是打量了这个房间,觉得布置简约,跟明祎寒在明家的房间一样,也没有觉得的哪里很特别,要说与明家的房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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