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雍点头:“道教乃我华夏本土之宗教也,胡教随五胡入侵而大盛,非是我华夏之福,我欲承天法祖,在鸿胪寺内设置道官,分割儒家的祭祀之权,观主可愿助我?”
张恺之点头:“此乃为我华夏祈福,贫道自然愿意!”
他义正言辞地说完这些话语,便旁若无人地取出一本绢书,递给张大雍:“久闻丞相和夫人想要求子,贫道的门派对房中术颇有几分研究。这便是真传道所传的一卷《天魔策》上有关男女房事的部分,特此抄录给丞相。闻掌教必然也会将她那里的相关部分给大人,大人两相结合必然能得偿所愿!”
谯奉先吐出一口鲜血,面如死灰:“你们这群趋炎附势的人!”
张大雍笑道:“我知道谯奉先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屠会主,麻烦你把他交给萧黯吧,他可知道不少军情呢!别轻易地就给弄死了!”把人带下去后,李淑庄的仆人又把地上的血迹给清理了。
闻人言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见了张大雍,便盈盈下拜:“见过丞相大人,多谢大人助我清除了卫娥这个毒瘤。”
张大雍叹息道:“你们有何矛盾我不知晓,但她临死前也是明了死志,给了我方便,还请闻掌教不要辱及她的遗体了!”他自忖有信心击败卫娥,但自身绝不会是毫发无伤。
他久闻屈、哈、卫三人虽然不是同出一门,但是向来是一荣俱荣,屈哈二人一去,卫娥只怕也是萌生了死志,颇为可叹。
闻人言也跟着叹息道:“她虽然贪恋权柄,但到底也是我的长辈,自然是要厚葬的。”
魔相宗的人来拜见,张大雍自然是清楚他们的来意,把他们推给向雨田,却道:“诸位先生可抵千军万马,你们不知我手下那些腐儒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还请各位先生不要吝啬才学!”
张大雍最后转向慕清流:“圣君!今日一会,大家都有所得,不知道圣君有什么想法没有?”
慕清流道:“南国江山已经在丞相大人的股掌中,丞相大人既然有圣门背景,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今日的圣门大会,便是为了敲打那些还看不清形势的人,既然谯家放不下权柄,那就随丞相大人处置!今后的圣门应当集中力量应对北方的胡教才是。”
张大雍抚须沉吟道:“邪极宗,阴癸派,花间派乃是圣门上三派,雨田。圣君和闻掌教都是一派尊长,而我也算是圣门中人,我有个提议大伙儿不妨听一听——多年来圣门一盘散沙,没什么规矩。
“我提议推举几个元老来总理圣门事物,与朝廷合作。这八大派的派主自然是要列席元老,剩下的我张家占一个名额!依我看,不如设立十三元老,剩下的四个位置给退位的派主、德高望重的长老或是圣门除八大派之外的高手备着。
“这十二个元老朝廷都以国宾之礼待之,见皇帝而不跪,来去逍遥,可好?”
慕清流赞叹道:“丞相大人真是搔到了痒处!我方才还想着若是丞相大人登基,便不能如今日般自在了呢!”
轰轰烈烈的圣门大会以各位识时务的大佬和张大雍的媾合而结束,实际上不过是对既成事实的局面做正式的承认而已。
圣门承诺不支持西蜀政权和谯家,还帮助张大雍对东晋朝廷进行全方位的渗透,双方投桃报李,牺牲的只是卫娥、谯奉先和补天阁一干死士罢了。
士校过来给张大雍汇报了结果,张大雍沉痛地说:“给那些不幸牺牲的军士厚葬和给家人抚恤吧,这事你亲自过问,谁敢克扣,你杀了便是。”
说完就骑上马,和向雨田领着军队走了,闻人言乘车跟在后面。慕清流和张恺之几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天空下起雨开始冲刷建康城的血迹。
屠奉三送走了一干惹不起的客人之后,对着婆娘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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