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陷入了一种危险的心理状态中,若没有润玉,他只怕会在魔种的影响下陷入魔怔,走向沉沦。
反应过来的张继兴不免哑然失笑,自己再怎么也是出去见过一番大世面,手上沾过血的男人,居然还保留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真的是奇妙。他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来帮你一起数吧。”
他把金珠一颗颗地放到手中,掂一掂重量,告诉润玉:“这金珠估摸着就有七八万钱,看来我姨母真的是下了血本了。”润玉皱眉道:“她说是要我留着当嫁妆的。”张继兴一愣:“莫不是她看出点什么来了?不可能吧,我爹那种老狐狸都没看出来咱俩的关系呢。”
车子硌到了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张继兴连忙合上手,但还是有好几颗金珠滚落在车厢里。润玉责备了一声,让他赶紧把剩下的的金珠放回匣子里。然后两人就趴在车厢的地板上捡起金珠来。
金珠卡在边角的缝隙里,被一颗一颗地抠出来,两人在车厢里折腾来去,空间就显得颇为狭,难免有些碰撞。车子又颠簸了一阵,润玉的额头一不心磕在了张继兴的下巴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张继兴赶忙抱着人,跌躺在地板上。
“好痛哦。”润玉揉揉头,“你珠子找齐没有?”张继兴搂着她的腰,给她吹吹额头:“找到了一个大的。”说完还捏起袖子帮她擦擦额头,好像她真的是金子做的一样。润玉想起他给自己起的名,脸红了,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们现在还在车上呢!”
“让我抱着你,就一会儿。”他不肯撒手,“我家车子的隔音效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润玉只好像猫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听着。”
张继兴支起一只胳膊,挑起一角车帘,让阳光洒进来:“我只道这回亦不过要我从中周旋一二,等姨母走了,一切又可以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倒是真没想到父亲会来一手釜底抽薪,以如此狠辣决绝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过细细计较起来,这才是他该有的行事风格。”
润玉看着他的侧脸:“我觉得事情不在于伯父赶姨母走,他们上一辈的纠葛自己能掰扯清楚。关键在于伯父和你……你真正难受的是,伯父一开始把你当成挡箭牌,后面又绕开你去自己粗暴地把事情解决,末了还要你出来善后……你觉得他不信任你,还把你当孩子,甚至在存心利用你,你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对不对?”
她的一字一句无疑都说在了他的心坎上,他转过脸在她的头上亲了一口:“你怎么能这么懂我。”润玉拍了他一下,尴尬地笑道:“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和父亲闹得很僵过吗?”
润玉的眼神黯淡了一会儿,随即亮了起来:“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张继兴扶着她坐起来,双手抱臂,扬起头:“先说赌注,不然我不赌。”
“我若是输了,可以让你白亲一下,但是只能在没人的亲,还不能亲嘴唇以外的地方。”她太清楚他想要什么了,也知道他有多么能使坏,但还是得舍身饲虎,“若是我赢了嘛,可不可以,嗯,请你给我一个承诺,就是我说什么,你都得答应。”
张继兴顿时警觉起来,她给出的赌注对他而言可有可无,毕竟他有的是法子哄她,只是这承诺可大可,但必须要有所限制。不然她若是要借此要分开,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张继兴眉头舒展:“我可以答应,但这个承诺不能让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润玉抿了一下唇:“比如什么?”
张继兴道:“比如让你离开我。”润玉用袖子捂住嘴,噗嗤噗嗤地笑起来:“可以的,那当然没有问题。”她笑了一下就认真了起来:“我赌你父亲回去后会向你道歉,至少会向你解释一下。”
张继兴苦笑道:“那我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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