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道:“公爷和夫人伉俪情深,真的让奴婢满眼羡艳——既然奴婢做的菜,公爷和夫人爱吃,这锅上还热着半只鸡,公爷和夫人就不必谦让了。”
饭饱之后,郗道茂条件反射式地犯困,想洗洗就睡。张大雍却颇为强硬地要带着她“运动运动”才行。
张大雍给她拿捏着筋骨,同时把内力度进去,刺激她的经脉:“你吃饱了就想睡,长此以往,不禁人会胖成个——咳咳,经脉会萎缩,浑身使不上力,到生孩子的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他的内力中正平和,度进来之后却是把她骨子里的暧昧缱绻从脚趾头勾到了天灵盖。双脚忍不住摩挲在一起,她有些不知廉耻地想到,要是他能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不这么玩,她岂不是要爽到天上去!这世上哪有女子能顶得住这一手啊!
张大雍下手狠辣果决,两手一扳一折,郗道茂只听得骨头缝之间咔擦一声,哪种浑身战栗的酸爽让她牙冠发抖,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这是想让老娘死啊!”
张大雍又不是不晓得这女人的旖旎心思,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呢!“练功就是这般舒爽。”他也不点破明说,“你以后得空了,也可以勤加练习《素女经》,别的不谈,有久保容颜,青春常驻之功效!”
郗道茂至今对《素女经》有错误的认识,强忍着丈夫的“折磨”,咬牙道:“练好了,好让你在床笫之间更加尽兴吗?”
运动之后,自然是大汗淋漓。山居内挖掘有浴池,早就有下人准备热水,通过管道注入池中。张大雍闯进来的时候,郗道茂正要脱掉里衣。
“你们都出去。”张大雍眼皮都不抬,就挥手让仆妇们都出去。他从屏风后面回转出来,打着赤膊,穿着一条长到膝盖之上的中裤。
郗道茂护住了要害,刚要开骂,但一瞧见丈夫结实匀称的肌肉,就觉得喉头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夫人怀孕辛苦,今天就由我来侍奉夫人沐浴吧!”张大雍一脸正色道。
水汽蒸腾,郗道茂穿着薄如蝉翼的纱织浴衣,平躺在池子边,肚子高高地隆起,长发披散下来。张大雍掬起一捧又一捧水,润湿了她的长发,然后抹上香皂,轻柔着抓着头发的根部。
郗道茂被伺候得极其舒服,脸颊上升起两道红霞,只觉得丈夫手法高超,比起那些丫鬟仆妇要好上许多,不由感慨道:“你可当真是风月老手,这侍弄女人的手法,只怕比我侍弄花草还要又心得!跟过你的女人想必都爱你爱得要死吧!”
“又开始说胡话!”张大雍嗔怪一声,“女人是拿来疼爱的,现如今,这份疼爱属于你。”
“以后也只属于我一个!”她霸气地宣布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在我之前,还有哪些女人?”
他们都是成年男女,各有过一段婚姻,作为曾经的失败者,他们现在时常小心翼翼,难免对对方委曲求全,又时而肆意放纵,不在乎对方的感受。
“苻宝是自然的,我和她情到浓时,再怎么亲密都不觉得荒唐。”张大雍果然也不是省油的,郗道茂犯了愣,他居然也真敢说。
郗道茂嘴里像塞了柠檬一样酸:“你和她在一起,有过侍妾吗?有名份,没名份的都算!”
“亡国之人给人家当驸马的,要是真那么嚣张,岂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吗?”张大雍反问道。
“还有就是明瑶,她是我的初恋,爱情的启蒙,我们虽未曾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大漠上、绿洲中,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张大雍拿起匜舀水,仔细地给她清洗着头发上的皂角,“但是这个女人心太狠,称之为蛇蝎都不为过。”
郗道茂听得有些微愣,不明白两种极端的评价怎么会出自于一人之口。
“南渡之后,我终日为一家老小生计而奔波,根本无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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