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起月第一对他说爱。
心中的愉悦,如同那即将翻涌的江潮。
快要把那堤坝都给冲垮了去。
他开心地在起月的唇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浅尝则止。
动作十分小心,也万般真诚。
北堂熠璠紧紧地将人搂在怀中,叹道,“真好啊,我也很爱你呢。”
起月听了他轻声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低声喃语。
微微一笑,心中当真是比那水还要软。
心湖也荡起了阵阵涟漪。
她从北堂熠璠的怀中坐起身来。
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在北堂熠璠疑惑的目光下。
抬手将人按在床上。
北堂熠璠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惊异。
小心又期待的闭上了双眼。
同时还将手脚大张开。
静静等待着什么。
结果等了半晌,也未有什么动静。
北堂熠璠连忙睁开眼。
之前身侧的人儿没了身影。
撑起身子疑惑地从床上坐起来。
就见起月已经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那一头乌黑秀直的发。
起月透过这昏黄的铜镜,瞧着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
侧过头去,狡黠一笑,“陛下,这天色不早了,还不快收拾起床,待会儿可要用晚饭了。”
北堂熠璠一脸失望。
不过穿好金靴,下了床。
几个跨步就到了起月的身后。
他一把环过起月的肩膀。
在她耳边哀怨道,“爱妃,我不想吃什么饭,现在只想吃你。爱妃的滋味,比那绝世美味都要美妙无数倍。”
那气息扑在起月的耳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去。
北堂熠璠的声音又极为好听,比那千年暖玉,都是不逊色的。
起月只觉自己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浑身一抖,放下手中的梳子,将身前环着她的手给拉开。
此刻北堂熠璠只着了一件中衣。
起月站起身,拉着他的一只手,带到架子边。
伸手拿过架子上挂的锦袍,伺候他穿好。
她瞅着北堂熠璠,嗔怪道,“以往倒是不知晓,陛下这嘴真是抹了蜜,当真甜得紧。”
这说的话快把她夸上天了。
不过起月倒是挺认同,自己这般妙人儿。
这世上真没什么能比得过。
(自)起(恋)月(狂)想。
北堂熠璠见起月替他穿好了衣袍。
顺手就把人搂进了怀中。
他坏坏一笑,“我的嘴甜不甜,爱妃品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将自己菲薄优美的唇凑到起月眼前。
起月瞪了一眼北堂熠璠。
伸出两根纤白如玉的手指,一把夹住那他的两片唇瓣。
“陛下,您的奏折批改完了吗?”
起月那一双桃花眼微眯。
看着北堂熠璠的眼神有些危险。
北堂熠璠连忙收回了搂着起月的双手。
瞪着眼委屈地摇摇头。
起月冷哼一声,就这么扯着他的唇瓣,将人带到外殿。
指着那一摞堆的老高的奏章,对北堂熠璠说道,“陛下这些要是批阅不完,不仅这晚饭没得吃,就连这明月宫的大门都别想进。”
说着松了手。
北堂熠璠连忙跑过去坐直身子,看着起月。
信誓旦旦道,“爱妃放心,给我半个时辰就好。”
不进明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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