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句之后,不知死活、被滋得满身绿毒液的腾曳被难得黑了脸的女朋友拽进了房间,‘砰’的关上门,隔绝了一众各色各异的目光。
她羞怒的推开他:“腾曳,谁准你乱说了!”羞不过的抓起床上的枕头朝他扔了去。
他下意识接住枕头,扁嘴反驳:“你才瞎说,我明明没有乱说,你敢说你没有嚼走我清白的娇躯?!”
她一噎,关于这个该怎么说?他的第一次确实是她拿走的,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拿走的,至于谁主动,不管是不是他,都是他!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是说、是说什么小小涡,你别乱说!”不知是羞还是气的原因,她瓷白的脸上晕开剔透的淡粉,漂亮极了。
深深凝住她,他移不开视线的往她走去,把手上的枕头随手扔到床上,长臂将她勾进怀里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心口处,双手圈宝宝似的抱住她。
“我没有乱说,从美国回来后我都没有”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两个让她羞满脸的字,“所以小小涡说不定已经来了,就在这里。”温热的大手轻柔的覆上她平坦的小腹。
她眼皮微颤,只觉肚子上他手心的暖热好像会传染似的迅速蔓延她的全身,明明温热可是蔓延到她的心脏时却成了灼热,把她的心烫得微微发颤。
小小涡吗?她倚在他胸前,不由自主看向自己的小腹,被他的手挡住什么都看不到眸底却已然有些微失神,轻轻揪紧了他腰间的衣服。
他静静的圈抱住她,她柔顺的倚着他,感受肚子上温柔不失力道的他的手,仿佛小小涡真的已经在了,他正精心温柔呵护守护着她们。
卧室里温然暖暖的静默了片刻,“你故意的是不是?从美国回来后故意”她闷闷发问。
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的,可是这段时间因为她的事,他的情绪一直处于暴躁阴晴不定,所以她隐隐有柔顺安抚的意味又觉得仅剩最后几天就能摆脱十年期限,所以越发的纵容了他。
他大方点头:“我就是要小小涡,有了小小涡才能更好的绑住你。”缠人的将她抱得更紧,侧脸也
贴上她毛茸茸的头顶,“我们要个女儿好不好?嗯?”最后一个字的语调低沉而上扬,浓浓的柔宠。
她听在耳里心跳有些失律,脸上羞赧的微微期待不打算让他看到,所以扭头把脸埋进他怀里,遮起来。
“你又知道是女儿,要是”她话没说完就被坚定打断。
他刚毅果决:“我就是知道,我就是要一个跟你一样软绵绵的女儿。别的不要,没有要是!”说到后面都有点蛮不讲理了。
她微微黑线:“”别的不要??
“你那时候不是说不要女儿吗?怎么一时一样?你能忍受女儿长大了会给你找该死的女婿?”她抬头想斜他。
他猛摇头,大声:“不忍受,该死女婿不准找,就养家里,我就把你和小小涡组团富养一辈子。”
不让找老公的爸爸他确定女儿想出生吗?离涡想。
她有些噎:“你、你就不想带儿子踢踢足球、打打冰球篮球这些吗?”
“我只想给女儿梳小辫子、买漂亮公主裙、买发卡、一手牵着你一手牵着她去上学,还有”他眼睛发亮憧憬说道。
她嘴角微抽,想不到暴躁狠戾的他身体里竟然住了只娇滴滴的小公举。
“而且,醉离涡你该给我个名分了,空有头衔没有牌照作为商人总是不安的。要是被查牌我上哪儿去伸冤?更别提要是被你负心汉了,我上诉都没地。”他不满抬起她下巴,皱眉投诉。
她一顿,抬眸对上他略委屈的眸,心里微漾,他这算是在求婚吗?
“我什么时候才能进门?现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他幽怨,“岳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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