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咦,这是什么,歪嘴?牙齿?”李典看了眼,神色惊疑不定起来。
纸面上呈现出的图画,赫然是一张歪着的嘴巴,微微翘起的嘴角边上,露出一颗尖锐而斜长的牙齿。
贺一鸣露出玩味之色。
李典抬起头,问道:“公子,血屠魔僧的嘴巴是歪的?”
贺一鸣沉吟了下,道:“我们占卜出来的结果,应该是能寻找到血屠魔僧的线索,一个歪嘴尖牙的人,找到了这个人,也就找到了血屠魔僧。”
李典想想也是。
贺一鸣却哑然失笑,道:“要找到一个人,就必须先找到另一个人,这条线索可能没有多少价值。”
李典笑了笑,道:“我让人多留心,或许能找到这个歪嘴尖牙。”
贺一鸣不置可否,话题一转,问道:“曲陇要找的那个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吗?”
李典道:“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我们的人打听到不少奇闻异事,正在逐一核实当中,这个过程比较花时间,预计还要一个月才能完成。”
贺一鸣点了点头,道:“尽快吧。”
顿了顿,他刚要说些什么,忽然间,一道灵光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贺一鸣想起了一件事,不,是一个疏忽,一个能够让他暴露的疏忽。
饿死鬼小白第一次露面,在三个地点犯下三起命案,杀死了风有楼的三个杀手,以及血洗了衔泥小筑。
这些命案全部算到了血屠魔僧头上。
问题是,只要有人细心调查,就会发现血屠魔僧第一个下手的目标是衔泥小筑,是田家大少爷田秀,自然就会问为什么?
杜文进得知那晚三起命案的联系,立刻就锁定了幕后元凶是贺一鸣,其他人自然也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也就是说,血屠魔僧找出幕后之人的关键钥匙,在风雨楼手里。
“只要风雨楼告诉血屠魔僧,那晚死的其中三人是他们的人,是田家请去暗杀贺一鸣的杀手,血屠魔僧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我。”
“这个疏忽其实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谁也无法保证,风雨楼的人不会掺和进来。”
“还有一点,田家破产之后,贱卖所有家产,买主就是我,尽管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总有一些有心人能查得出来。”
贺一鸣深吸口气,看着李典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个杀手组织风雨楼,你能联系上吗?”
李典挑了下眉头,诧异道:“公子,你想杀谁?”
贺一鸣没有说话,只平静地看着李典。
“莫非公子是想……”
李典心里咯噔一下,脸颊紧绷起来,思量了一会儿,道:“联络风有楼的方法,我早有耳闻,就是到城中那个土地庙,将十个金币放在土地爷的手掌上,再写下想杀之人的名字。如果风雨楼愿意接下这个单子,对方就会现身,与买家当面谈价钱。”
“哼,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
贺一鸣心头了然,同时一个计划在他的心头酝酿而出,淡淡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和风雨楼做一笔买卖。”
贺一鸣提笔写下一行字,交给李典。
李典看了两眼,身躯一震,振奋道:“我这就去为公子牵线搭桥。”
贺一鸣缓了口气。
“疏忽,有时候不见得全是坏事,就看你如何巧用疏忽了。”
李典离开后,贺一鸣当即从床底下拿出那个金属首饰盒,打开来。
一个胭脂盒映入眼底。
重见此物,贺一鸣心情有几分复杂,自语道:“如果这个胭脂盒也是玄宝,那我可就赚到了。”
随即,他放松全身,表情越发沉静,然而注意力却渐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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