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琼领着本部人马,押着粮草辎重,往营寨而去。韩琼身为袁绍的大将,虽然知道自己赶不上颜良文丑二人,但是最起码和麴义韩猛淳于琼是一个级别的。只不过麴义韩猛运气较好,在河北四庭柱中混了个位置,而他与淳于琼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要是仅凭武艺,统兵,韩琼自认为绝不会在二人之下。押运粮草如此大的事情,主公为何不交与颜良麴义,亦不交给淳于琼,反而是交给自己,这说明了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可是十分重要。
正胡思乱想,忽听得一通鼓响,随即一彪人马便从前面杀了出来,韩琼大吃一惊,随即领军迎上前去,口中怒喝道:“大将韩琼在此,来者何人?”
只见一将手执大斧领兵直杀了过来,韩琼见状已明了,曹操阵营中使用大斧的也只有徐晃徐公明了。当下韩琼一摆兵刃,催军迎了上去,当下兵对兵,将对将,纠缠起来。
就在此时,韩琼直觉的天色大明,心中暗叫不妙,转回头去,却见自己押运的粮草已经大火四起,民夫都四散奔逃,更有史涣领着军马在四下赶杀并放火。
韩琼欲回军相救,徐晃见粮草已烧,也不作追赶,就欲回军。此时,只见侧翼又杀出一彪人马,急待看时,却是颜良麴义引兵前来接应粮草,不想正赶上厮杀。
徐晃见状不敢纠缠,欲待退走,却哪里来得及?正在暗暗叫苦之时,就听的咚咚鼓响,又杀出一彪人马,看去却是许字并越字大旗,却是曹操恐徐晃有失,命大将许褚和越兮引兵接应。当下两方人马厮杀一阵,各自退去。
“蠢材,蠢货!”袁绍对着跪在地上的韩琼就是一顿臭骂。袁绍本来就觉得接连打的不顺,这下可好,连自己的粮草也被劫了,这几十万大军人马吃饭,可不是个小数目。虽说眼下还能支持,但这粮草要是能押回来,岂不更是宽裕?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让人劫了,难道你让我学曹阿瞒那个家伙,用人脯充军粮不成?韩琼是个纯正的军人,倒是知道这趟差事办砸了,只是跪在地上,头紧紧低着,也不敢抬头回话。
一顿臭骂过后,袁绍看着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韩琼,气打不出一处来。这可是仅排在颜良文丑之后的将军,和鞠义韩猛淳于琼一个级别的。但眼前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惹人生气,而且丢了粮草辎重也是大罪,总要处置一下吧,当下喝道:“来人,将此人拿下,重责二百军棍。”
当下就把大帐中的诸位吓了一跳,虽说大将的身体十分强健,但这二百军棍下去,韩琼可就再也起不来了。颜良和麴义急忙上前求情,毕竟自己二人带兵接应,没有迎接回粮草也是有过的。韩琼是二百下,自己至少也得五十下,虽说能撑过去,但谁也不想就这么挨上顿军棍是不。淳于琼向来是忠心耿耿,自然见不得袁绍这边的大将就这么没了,亦是相劝求情。
袁绍喘息了一会儿,也知道自己是一时气急了,只是要维护身为主公的威严,还是要处罚的,当下袁绍道:“既然诸人求情,这二百军棍暂且记下,且许你戴罪立功。”
韩琼闻言大喜,又急忙向颜良麴义淳于琼道谢。袁绍见他谢个没完,当下又是一阵心烦,喝道:“且下去,包扎一番,再来听令。”韩琼急忙退下去了。
审配见韩琼退下去了。遂道:“主公,粮草乃是重中之重。乌巢乃是吾军屯粮重地,须得大将把守。”
话音方落,逢纪笑道:“自交战以来,正南兄先用弓弩手破夏侯惇,后献土山之计,再用弓弩手破曹操大营,今番却是献了一出好计。粮草重地,非大将不能守而。”审配闻言,阴沉着一副脸,也不与他争辩,逢纪讨了个没趣,亦是不再发话。
袁绍见状遂道:“吾筹划已定,正南,你且回邺城督办粮草,休叫缺乏。”审配闻言,点了点头,也不答言,径自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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