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有计策?”立好营寨,李龙迫不及待问道。
“暂时没有,若吾所料不差,此城必然已接到吕岱通知,只准守城,不许野战。如此,欲要攻城,实在难。”罗昭沉吟道。
“四将军,你看黄忠此人如何?”旁边的庞统问道。
“真乃虎将。”罗昭说道,旁边李龙亦是点点头。
“正是。吾有一计,助将军夺城。”庞统笑道。
“军师快讲。”罗昭大喜,忙道。
“且附耳过。”庞统笑道。
翌日,李龙犹自在城下骂阵,而城楼之上的孙贲和黄忠尽管听的是怒火满胸,却牢记着吕岱遣使所说的话,可智取不可力敌。因此,尽管李龙带着军士在城下骂阵,二人却忍着怒气,就是不出战。还有一点疑惑的是,罗昭不见了。慑于罗昭多勇多谋的名声,虽然黄忠不怕他,但是孙贲自然不会轻易出战。否则,轻的便丢了豫章城,重则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啊。
第一天,不出战。第二天,不出战。第三天,李龙干脆将大寨立在城门不远处,叫五十个嗓门大的军士,用罗昭教他骂人的花样让他们立在那里骂阵。而他自己,看着军士在那里骂阵,可把孙贲与黄忠气的不轻。
第四天,李龙依然坐在寨门口,看那五十个军士大骂。这五十人用骂人的话编成一首歌曲在那里一通骂,还有军士围观叫好,这一切看在孙贲眼里,那便是赤裸裸的藐视。正在他暴躁之时,忽有一小校冲上城楼。拜倒:“将军,西门有庐陵信使到。”
“庐陵?”孙贲先是一愣,然后一想,难道罗昭去了庐陵不成?孙贲不敢想了,罗昭百战百胜,他弟弟一定不是罗昭对手。他自幼便父母早亡,这孙辅可是自己从小带大的,万一有什么事那自己如何对得起父母。当下喝道:“快让他上来。”那小校应诺而退。
片刻,信使满面烟色跑了上来。见了孙贲当下拜道:“大公子。”
孙贲一看,却是旧日从人,怪不得叫自己大公子呢。急忙一把拉起问道:“国仪如何了?”
那信使起身。擦了把泪。方回道:“城尚未破,二公子无恙。”
孙贲登时舒了口气问道:“既无恙为何痛哭?”
那信使闻言,眼圈一红道:“禀大公子,罗昭领着三千军倒也罢了,毕竟庐陵险要,更有军士驻守。但不曾想长沙太守刘磐接到罗昭命令,自长沙领兵一万出攸县,到庐陵城下。庐陵城中军士不足,更兼多是郡国兵何抵挡这一万三千虎狼之师?更何况罗昭的军士整日在山中捉些蛇鼠生食,血淋淋直叫守城军士面色苍白思茶饭,如此何御敌?”
孙贲听的脸色直变,此时耳边又传来了那些军士的骂声。孙贲不由恶狠狠地往城下瞪了几眼,却正好看见李龙大口饮酒。蓦然间,一道灵光闪过,孙贲大喜道:“吾有计矣。”
“大人有何妙计?”黄忠问道急。
“今天气酷热,而吾久不出战,其必然心中烦闷,故吾料其必然醉酒。若是趁其酒醉劫营,其必为吾所擒。”孙贲笑道。
“大人妙计。”黄忠说道。
好容易到日落时分,眼睁睁地看着李龙被几个军士抬进了大寨,孙贲与黄忠不由大喜,今晚劫营,必然成功。
三更时分,孙贲令黄忠领着人马悄悄出了城,溜到李龙大营附近,只见那营中有几个小火堆一明一灭的,将不远处东倒西歪的军士拉出道长长的影子。明显是睡着了。黄忠见状大喜,手一挥,便有军士悄悄上前,拉开拒马,然后手持弓箭,一箭正中那望塔上的军士,那军士无声无息倒下。黄忠见状,不由道:“冲。”一催坐下马,冲将进去,直奔李龙的大帐。
方进寨,黄忠立马觉出不对,自己这方冲杀,寨中却无人反应。正惊疑间,只听得军士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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