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记忆中父亲的模样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好记得小时候父亲最疼她了。她好怕时间久了她甚至会彻底的遗忘父亲的模样。
“圣姑!圣姑!”
这时候一中年壮汉从河的另外一边赶来恭敬道。
“你来干什么?”任盈盈极其不情愿的看着这个匆匆赶来的中年男子。
“回禀圣姑,是…是教主,教主说近日有外敌入侵我教,虽说那外敌已被击退,可教主说了教中山下近日切莫外出,以免遇险!”
中年男子说完有些坎坷的看了看任盈盈,他是任盈盈的亲信,所以他十分清楚任盈盈其实是很讨厌教主的。
可偏偏每次相见都需要做出一副懂事听话的模样。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放心我马上就回去!”
“额!那好,圣姑,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直到那中年壮汉走远,任盈盈这才苦恼的蹲在河边,愣愣的发呆。
看着水中倒影,映射出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穿一件浅白色的薄纱外衣,逶迤拖地板岩青团花散花缎裙,身披淡肉红彩绣百蝶穿花纹蝉翼纱浣花锦。黑亮的浓发,头绾风流别致如意高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拔珠朝阳五凤荆枝钿花,肤如凝脂,整个人显得天香国色国色天香。
不过任盈盈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苦恼的自语着,“如果这世上有人能胜过东方不败就好了!也不知道那个人可不可以…”
任盈盈突然想起当初在衡山客栈看到的那位英武男子,江湖上被称之为无名的刀客。在衡阳她还在暗中亲眼见到沈林一刀斩杀了嵩山派费彬,更是早就听闻沈林在江浙一带怒斩海沙帮众人。
原本海沙帮是任盈盈准备派人去接管整治的,海沙帮近些年随着老帮主越发年迈,手底下许多人都不老实,干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任盈盈身为神教圣姑掌管天下草莽,是有义务去整治海沙帮的。结果还没到就听闻海沙帮被杀了个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从那个时候开始,任盈盈就很好奇,这到底是那位前辈高人,竟然会悍然出手?
结果到了衡阳见到沈林就是无名之后,心中也就越发好奇了,看起来这么年轻,武艺为何会这么高超?这让任盈盈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想着想着,不知道小脸却是浮现出一股莫名的羞射,左右瞅了瞅,看到四下无人,安松一口气。
暗骂自己不知羞。
任盈盈又想起刚刚手下的话,不禁站起身来,叹了口,“唉”。
心情不好,遂沿着河边慢慢散步,在教中太过烦闷了,还是出来透透气,比较轻松。
抬眼看向河面。
“咦”
任盈盈看向前方的河边,小跑着过去。
“那里好像躺着一个人唉。”
费了好长时间,任盈盈将河里的人弄到岸边,用手指探了探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气。嗯,这人…..不会这么巧吧?!”
任盈盈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全身伤痕累累的沈林,小嘴张的老大差点惊呼出声。
“这不就是当初在衡阳城遇到的那人吗?!”
任盈盈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脑子里在一瞬间回想起先前属下的话,一下子就弄明白这或许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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