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中宽敞明亮,布置也颇为讲究。
四人分宾主落座,凌羽与景云闲谈了几句之后,酒菜渐渐摆上了桌。
凌羽虽然心思缜密,却不是做作之人,是故有话大多会直说,而景云的年纪也不大,明显不是久历江湖的老油条,于是二人聊的也算投机。
之所以说也算,就是因为二人都能感觉到对方有事没说,不过他们选择性地忽略了,毕竟才刚刚见面,任谁也不会立刻就掏心掏肺。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景云问道,“凌兄,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凌羽故作不知地问道。
“就是京城的事儿啊?”景云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景云兄,你看我像吗?”凌咧咧地反问了一句。
景云上下打量了凌羽两眼,皱眉说道,“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当然不像,可是这种事儿,谁说得准啊!”
景云又喝了口酒,接着说道,“不过我可告诉你,你今天跟我称兄道弟,我可就不管将来的变化了,到时候可别怪我高攀!”
“嗨,让你说的,你就不怕我高攀你吗?”凌羽一笑说道。
“我,我有什么可攀的,一副臭皮囊罢了!”景云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凌羽看着景云似醉非醉的样子,凑到其耳边,伸出一根拇指,轻声说道,“无情寨的大名,有谁敢小觑啊?”
“别提这事,提了我就上火,来喝酒!”说着,景云端起酒杯与凌羽的酒杯碰了一下,便又喝了一杯。
凌羽喝了杯中酒,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景云兄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一趟湄城啊?”
“哦,凌兄也去过湄城?”景云有些意外地问道。
“是啊,去那里看望几位朋友,”凌羽半真半假地说道。
“不想凌兄交游如此广阔,”景云赞了一句,接着笑嘻嘻地说道,“我去湄城只是为了享乐而已!那里的温泉果然是人间至乐啊!”
说着,景云哈哈大笑起来。
凌羽点了点头,同样笑了起来,心中却在暗自嘀咕,“看来今天也就只能这样了!”
于是,凌羽起身告辞,在景云挽留再三之下,凌羽只好又喝了一杯,这才得以离开客房,而景云明显已经有些喝多了,摇摇晃晃之下,没能站起来,来伯一人,将凌羽三人送到屋外。
“来伯,还是快回去照顾景云兄吧,我等告辞了!”凌羽略一抱拳说道。
来伯明显担心景云,只是抱拳回礼,就回屋去了。
凌羽一笑,带着梅儿和毕莲儿离开了小院。
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三更天了,客栈的掌柜已经休息,只剩一名迷迷糊糊的伙计坐在大堂之中。
听到脚步声,伙计连忙起身相迎。
凌羽看了伙计一眼,随手打赏了一块银锞子,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伙计看着手中的银锞子,接连作揖,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凌羽摆了摆手,带着二女离开了客栈。
刚出了客栈的正门,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凌公子,请留步!”
说话的正是来伯。
凌羽看到来伯,有些意外,拱手问道,“来伯,是景云兄有什么事吗?”
“这是我家公子让老奴交给公子的,请凌公子收好,”说着,来伯将一块掌心大小的翠绿玉牌,塞到凌羽的手中,然后转身就走。
等凌羽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伯已经走进客栈了。
凌羽低头看向手里的玉牌:
翠绿的玉牌好似一个马头的形状,两面并无明显的正反区别,玉牌的两面各刻有一句诗词,一面是“多情却被无情恼”,另一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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