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峤想给太子制造麻烦,因而扰乱京城物价。
江峤此刻有些破罐子破摔,梁叶儿说得没错,他在这里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倒不如爽快一些,只是想到他死后不能报仇,心中充满愤怒。
江峤愤愤地猛灌茶水,刺杀太子,死罪!看他们的表情估摸是害怕了吧,方才还想威胁他,哼!
“成交。”梁叶儿轻飘飘道。
“噗——”江峤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
好在梁叶儿闪得及时,并未波及到。
周亦一脸嫌弃,扔给江峤一张帕子,此人能不能行啊?让他替公子做生意,可不能血本无归。
江峤接过帕子,猛擦脸:“你方才说什么?”
梁叶儿重新坐回去,重复道:“我说成交,你帮我们挣银子,我们帮你取韩旸的性命。”
这笔买卖不亏,双赢。
江峤深吸一口气,严肃道:“姑娘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知韩旸的身份?”
梁叶儿点头:“知道,他是太子。”
江峤想要想要太子的性命,与他们的目的不谋而合,韩昭要夺得皇位,太子势必要被废,一个废太子,下场如何,不用多说。
“既然知道他是太子,你为何还要答应?”江峤非常不解。
梁叶儿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江峤猛然睁大眼,什么情况下会除掉太子?当然是为了储君之位啊!程佑要谋反?他要当太子?不对!似乎也说不通。
梁叶儿盯着江峤震惊的表情,知道他心中有许多猜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争夺这个位置的人是惠王。
“此事关系重大,姑娘做得了主吗?不需要与程大公子商量一二?”江峤彻底相信了梁叶儿的话,没有人会拿此事来开玩笑,只是如此重要的事,她就这么答应他的要求,不怕程佑反对?
梁叶儿莞尔:“江公子且放心,此事我能做主,不需要问程大公子。”
江峤还是有些不相信,抬头看向周亦,此人是程佑的手下,若是梁叶儿不能做主,周亦应当会阻止,不过周亦只回了他一个白眼。
江峤明了:“江某接了这笔交易。”
梁叶儿道:“往后就辛苦江公子了。”
江峤道:“分内事,应当的。”
梁叶儿提醒道:“我不知江公子与太子有何仇怨,不过江公子既然替程大公子做事,那么请暂且先放下仇怨,切莫误了程大公子的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想江公子应当比我清楚。”
她可不希望江峤重蹈书中覆辙,搞乱京城的物价,对他们而言,非常不利。
江峤道:“姑娘请放心,既然坐在同一条船上,我定不会做不利己的事。”
梁叶儿走出民宅,呼出一口气。
在一个权势至高无上的时代,手中无权,没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只会处处受制于人,就如程佑般,一道圣旨便去了西南。
程佑去西南后,梁叶儿想了很久,她不想听命于人,她想拥有一个可以做主的地方,一个她和程佑都不需要处处防备的地方。
梁叶儿望向西南的方向,嘴角微微扬起。
兰溪心道,叶儿估摸着又想公子了,这些天经常看着西南发呆。
梁叶儿回到将军府后,立即前往正院,找宋氏。
“你要去西南?”宋氏非常吃惊。
梁叶儿点头:“我想三日后启程。”
“我知你挂念佑儿,可是西南路途遥远,前往西南,谈何容易?”宋氏劝道,她很理解梁叶儿的心情,她第一次送将军去战场的时候,也是非常煎熬,恨不能跟随他前去。
梁叶儿摇头:“伯母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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