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冷凄之感。所有下人都缩着脑袋,不敢说话,连子渝不想此事声张出去,便吩咐下人全部禁言,现在这些人只能等着连横来解救他们。
今天他在真正明白为何苏木为何总让他收敛,原来他的爱,于她都会变成利剑,刺入她的要害,随时可能丧命。
他曾自负地以为他可以护她周全,但今日之事论证了他的无能,一直以来苏木什么事都不说,即使闹一闹,也立刻就会好,他本以为这样的苏木已是骄纵,却不想其实她是太懂事了,避重就轻,永远让连子渝看不到她受到的伤害。
“公子,连横知错。”连横迅速地换了衣服,便过来向连子渝复命,他虽担心苏木,但莫名有自信,苏木一定可以逃过这一劫。
“从头说起。”
“是,公子,苏木准备假死之事,想必公子已清楚。”
见公子不回答,连横继续说道:“前不久苏木开始喝酒,然后一直在服用跟我一样地药方子,主要是为了驱寒祛湿,想必她是预想到了今日的意外,提前在做准备吧。”
“连横,你是说她对今日早有防备,那她平日里都是怎么过的?”难道她一直以来都事事防备,从未安生过,今日即使有他在身边,她都要做到如此滴水不漏,那平日里,她又是怎么过来的?
没想到,公子会问这个问题,答道:“她平日里除了有事,也不怎么爱出门。”
“怎么会,她最喜欢热闹了,以前没事就喜欢出去闲晃。”
“自从他与您的断袖传闻传出,府上的人便不与他亲近,甚至有些排斥,他本就没什么朋友,那之后更加孤单,多有人说闲话。”
“谁敢!”
“公子,当着您的面自然是不敢的,但是您不在的时候,当着他面说闲话的都有,上月他与人打了一架,受了不小的伤。”
“什么!”这些事他竟一概不知,连子渝啊连子渝,你口口声声的喜欢,到底有什么用,他懊恼地扶额叹息。
“苏木他一直想要离开,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最近钱庄刚刚建好,我们便将计划一拖再拖。他今天说了,实施计划,公子,我想等他清醒,就送她离开。”
“好,越快越好。”
“公子,今日之事必然与张家父女脱不了关系,这杂耍班子是他们请的,苏木也是他们专门邀了去的。”
“你怎么看?”
“她们必定是使计让苏木主动下湖冰面,然后在让那高跷的杂耍之人,故意摔倒,想利用那个人砸伤苏木。”
“难道,他们也对苏木动了杀心?”
“那叶齐将军本就是个男女通吃的,萧素素虽说是个贤惠大度之人,也对此颇有微词,打心眼里最瞧不上那些媚主的小倌儿,她现在十分仰仗张家,近半年与张家走的格外近。”
“萧素素和张颖儿,你好好查一查他们,杂耍班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既然那萧素素有意想要攀附张家,必定会出谋划策。”
“是,公子。”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叶府门口巧遇了苏木,他只看到叶齐眼含戏谑觊觎之意,却忽略了那日萧素素的眼神里,暗藏多少不屑与无奈,张颖儿的眼里有多少恨意。
连子渝必须赶紧解决这些问题,让苏木尽快脱离危险,现下越早送她离开,她就越安全。
只有这样她才能恢复女儿身,正大光明的回来,而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这一次,他不会再将她置于危险之中,也不会仍流言蜚语攻击伤害她。
“公子,苏麽麽伺候完了。”
连子渝一听苏麽麽出来,赶紧进了房间,这会儿煎的药也好了,苏麽麽欲言又止看着连子渝。
他立刻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了苏麽麽在侧,自己一勺一勺地喂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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